我刚递完了火把,我旁边的二狗便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秀才还知道心疼人了呢。”我的肩膀一闪,躲过了他想要再拍拍我肩膀的手。
这二狗说的话从来就不好听,我什么时候就不懂得心疼人了,我什么时候都是非常细心的,好吧我说这句话,自己心里也觉得膈应了。
现在还是先拿着火把走吧,唐子涵已经把铺盖全部都收到了他的黑色的小匣子里,这套唯一这么利落的一回,你可能是害怕自己的宝贝被偷走吧。
我继续往前面带路,火把越烧越旺,这样看来应该是离森林的出口不远了,我一步一步的踏在干枯的树枝上。
这周围的环境一片寂静,只有那蟋蟀和蛐蛐一声一声的叫着,就像唱着双重奏一样,在路上听着还让人心情放松。
本以为在这路上应该就没有什么邪祟可以出没了,所以我一步一步大步大步的跨着,少不像之前夜晚时走的那样小心翼翼。
可能也就是因为我的这个举动竟然引来了一大群地邪祟,我脚踏在地上的声音太过响亮。而这些邪祟在这森林根本就是不靠眼睛辨别猎物,靠的就是耳朵和嗅觉。
我的这个行为便也是作死,但是当时我却是根本不知道,我正大步大步跨的起劲的时候,突然我便就发现了前面我就好像是出现了什么异动似得。
我连忙停下了脚步,但是后面的人因为跟着我的行动,所以他们的脚步也是卖的非常大,非常响,我连忙冲着后面嘘了一声,随后我便听见了一声声的尖叫声。
其实这也不算是尖叫声就类似于野兽的好像吼叫声,有的时候是野兽的吼叫,有的似乎是嘶哑的鸣叫,我连忙举着火把往后推了好几步。
我拿着火把往前一照,竟然看见一大片的鳄鱼,我深深的吓了一跳,就算是我的脚步声音非常响,也不至于引来这么大片鳄鱼。
这些鳄鱼密密麻麻的爬在了地上,看得我头皮都开始发麻,我英语听见了后面打寒颤的声音,似乎是唐子涵也似乎是二狗,更像是韩锦雪。
但是这时的我却是不敢往后看,我害怕我一转头,前面的鳄鱼鞭就密密麻麻的,全部都爬过来咬在我的身上。
后面的二狗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秀才,这么多鳄鱼,我们该怎么办?”
对啊,这些鳄鱼,我们应该怎么办,我的手紧紧攥住火把,我们四个人四个火把却不能将这密密麻麻的鳄鱼全部都给消灭掉。
毕竟这些鳄鱼虽然很怕火,但是更喜欢食物,万一有那些不长眼,直接扑了过来我们措手不及的话,我们便真正的变成鳄鱼的口粮。
现在能救我们的确实不多的,只有龙脉和老树,而他们现在闭关,到现在这个时候哪有可以救我们的呢?
还是自救比较靠谱,这些鳄鱼竟然怕火,我们就弄一场比较大的火势,只要顺着火势将我们推着往前走。
这样就就能赶走这些鳄鱼,看看现在哪里来弄这么大的火势呢?我突然便就看见了地上的干枯的树枝,在乡下的时候,奶特别喜欢用这些干枯树枝烧火。
用这些干枯的树枝烧火一点就能燃了,烧的那是个又急又快,我这样一想,便就将手中的火把直接放到了地上。
之后我便就看见了地上所有干枯树枝直接全部都燃了起来,后面的二狗,唐子涵和韩锦雪也是照样学样把火把全部都放在地上。
就这样,我后面地上的所有的干枯树枝也都全部都燃了起来,我刚刚想将地上的树枝棍子给捡起来,却是发现那地上的树枝棍子的火苗,既然能引导这些火势。
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我连忙让后面的三人用他们的火把试一试,竟然发现这是真的,这树枝棍子上的火苗是真的能将那地上的火势给推出去。
由于火势慢慢增大,所以那密密麻麻的鳄鱼竟然都害怕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我连忙将那手中挥舞的火把直接就放到了那火势的前面。
随着我用火把直接地推着火势,那火势竟然也在慢慢的往后推,而那群密密麻麻的活鳄鱼,为了不让自己葬身于火海,他们只能后退到阵外。
这时的我却发现这个树枝棍子真的是一个好宝贝,它竟然能指挥着火势后退,我看着便就觉得神奇的很。
“二狗这下我们就能离开了这里,你看看这火势竟然是能够这么雄厚。”我冲着二狗刚说完这句话,我变便就看到了一只鳄鱼就马上就要向我这个地方扑了过来。
我连忙用火把直接指挥着火势随后那个鳄鱼直接掉进了火海烧死了,同类死了,鳄鱼们便也似乎是能够感同身受。
它们竟然不用我用火把指挥着火势,它们便就已经退后了好几步,随后我直接用火把用火势直接攻向他们,那火势直接扑向了所有的鳄鱼,随后,那些鳄鱼便直接葬身火海。
就算有些想要逃跑的鳄鱼也让这些火海的火舌给重新卷了过来,等待它们的结局便就是死在了这里面。
等消灭了这些鳄鱼之后,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以为这便就结束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还有更大的危险等着我们。
我本想将这个火势全部给扑灭,便就带着二狗他们直接走向了森林出口,但是这时我却是发现就算是杀了这些鳄鱼后面竟然还有一群邪祟。
原本是越过了火势继续往前走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等越过了拐角最大的那棵大树之后,我竟然是发现那大树的上面竟然是有着一个又一个的猴子。
那野兽的吼叫声应该就是这些猴子发出来的,这些猴子可不是一般的猴子,一个个体积就和人类一样的,眼睛全然没有瞳孔只有通红的颜色,他们的脚和爪子都非常的锋利,其中一个在树上的猴子手里似乎还拿着生肉。
看这个样子,他们根本就不缺食物,反而更想是过来找乐子的,他们一个一个地在树上伺候着,吼叫着,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更像是在我们面前展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