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风满楼,大厦将倾众蠢动,权利之诱惑,令多少枭雄折腰,成王败寇,王者一,寇者众,古往今來,任何一个朝代的变更无不是用无数死人堆砌出來的,王者站在这由死人堆积出來的权利金字塔之上,想必也会感慨万千吧,只因这金字塔下不仅有与自己争强斗狠的敌人,还有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手足,不,也许他不会,因为如果他会,他或许已经变成了别人脚下的尸体……
袁尚手刃长史杨宏后,看着袁术拂袖而去的背影,心中快慰:自己那叔父生性多疑,若自己此时催的太紧,必然令他心生疑窦,反添顾虑,倒不如对他不理不睬,思至此处,脑海之中不知怎的突然显出了那名为翠儿的姑娘,,窈窕的身姿,曼妙的身影。
这些平日里在扬州跺一跺脚,大地都要颤三颤的人物,一个个都满腹心事的散了。
袁尚可沒有闲着,回到后园,屋内灯火依旧,想到那尤物,胯间分身不由得灼热起來,是啊,这次扬州之行,可把他袁三公子憋坏了,一路之上怀揣玉玺,怎敢留恋烟花,袁尚的呼吸急促而粗重,疾走几步,推门而入。
小翠儿就在那儿坐着,心中装着二十五只兔子,百爪挠心,此时这房门被如此唐突的推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惊呆了,而那袁尚袁显甫此时已有几分酒意,见美人小口微张,面颊绯红,便看得呆了,,她的美是那种白衣胜雪,眉目如画,丰姿绰约,明艳无俦,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犹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开;蛾眉敛黛,嫩脸匀红肤如凝脂,晶莹剔透,柔美如玉,白嫩如雪,吹弹可破,此时憨态,更添几分娇美。
小翠儿今日已是第二次被这眼前人儿如此肆无忌惮的,,视女干,,头更低了,埋在了一头秀发之中,那满头的青丝柔顺又有光泽,衬托着一张粉脸更显娇嫩。
袁尚恍如大梦初醒一般,狞笑一声,关了房门,便扑将上去,将这佳人仍在床上,满口酒臭的大嘴就亲了上去,樱唇滑腻,香气扑鼻,一条湿嗒嗒的舌头就这么鲁莽的冲入了佳人的秀口,那可人的琼鼻之中不由得惊哼了一声,这更刺激了袁尚的**。
他甩掉了鞋子,骑跨在小翠身上,双手抓着小翠身上的衣服,只听“刺啦”一声,小翠胸前便只剩下了亵衣……
人四散,冷炙仍存。
花月夜,四野俱寂。
叶凋零,风呜咽兮。
再回首,物是人非,只见落红处。
袁尚就像一只疯狗,尽情的宣泄着,冲击着,揉捏着,那可怜的小翠儿就这样流着眼泪,低声哀嚎着失去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个晚宴上看起來还斯斯文文的畜生,(嘿嘿,如果不想看俺写这样粗枝大叶的,想看细节的,就到17K三国风云书评区给俺留言啊,送上推荐票,告诉莫老白你们的呼声,下次俺就给各位來个精彩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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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是别人的手中之枪,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主宰自己的命运呢,树欲静而风不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真唯有中庸方可保全自己吗,,自古英雄皆寂寞,这寂寞如何耐得,,昂首四望,众皆奔跑,莫休憩,一息尚存须努力。
袁术这几天将自己关在屋子之内,闭门不出,谢绝见客,日子那叫一个不好过,吃吃不好,睡睡不香,连自己所宠幸的美姬,此时此刻看起來也不那么顺眼了。
这日袁术手中把玩着玉玺,又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称帝,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吗,不能,那杨宏老儿危言耸听,哼,现在董卓老贼尚在关中作威作福,那曹操、赵风不也是干瞪眼儿,徒叹奈何吗,他董卓有潼关天险,我袁术有这寿春天险,北方割据之势已成,谁敢出兵伐我,他就不怕有人乘虚而入。
袁术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胆儿越大,越想越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称帝,越想越觉得袁尚分析的越对,越觉得对,就越觉得自己若不称帝便是有违众望,于是袁术下定了决心,立刻,马上,,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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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乱了,李儒慌了,随着一个消息的到來,潼关炸开了锅,伴随着一具尸体的驾临。
“董卓死了,”“董魔王真的死了,现在在那长安城里作威作福的是那董闵,”
“董卓是被他女婿李儒勾结吕布害死的,”
“该死,早就该死,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长安,董卓府,李儒此时哪儿还有平日里的半分傲气,身体靠在太师椅上好像沒有一点力气,原本神采飞扬的三角眼此时耷拉着,毫无生气。
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就好像他李儒本在平地上走着,走着走着,突然一脚蹬空,下面是万丈深渊。
悔不该啊,悔不该,这李儒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一直觉得对那郑泰不薄,可沒想到正是郑泰那个老不死的将自己陷于这死局之中。
“文正,不必惊慌,某家來也,”话音落地,一个高大的人影闪了进來,到了此时尚且跟沒事儿人一样的,不是那吕布吕奉先,还有何人。
李儒看见吕布心里一宽,面带殷切之色道:“奉先,你可來了,现如今,你我兄弟必须齐心协力渡过此关啊,”
吕布看着李儒那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面容,拉住了李儒的手,沉声道:“文正何出此言,我二人早已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自当共同进退,”
李儒听罢连连点头,强打精神,对吕布道:“如今之计,好在凉州军尚在你我手中,不知李、郭二贼手下……”
“文正不必多虑,高顺早已将那些王八羔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且还从中选出了一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