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习惯了,也是喜欢的,她的身体并没有干涩,很湿滑,可她还是感觉到了痛,他丝毫不带怜惜的强入,让雨果全身的神经不受控制的收紧撄。
“我已经脏了!我已经脏了!”顾梓翰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句话,不断地重复,不断地扩大,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他只能拼命地用力把它挤出自己的大脑,可没办法,他越用力声音就越大,越大他就越用力,无法隔绝,无法阻止,就像他和雨果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无解!无解!
“痛,痛。”雨果痛的受不了,她拼命地哭喊着,他却像是没有反应似的,依旧不停地,大力度的索取着。每一下都像钻头,使劲地钻着花朵最娇嫩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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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和快感并生,有多疼就有多舒服,雨果觉得自己快死了,她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地抠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他只要了两次,窗边一次,床上一次,雨果却觉得好像被他不停地要了无数次,她甚至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越来越痛,越来越重,可上半身却飘在云端,她的身体在两种极端中被不停地拉扯,仿佛要断裂了,不属于自己了偿。
“梓翰,梓翰。”她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却变成了催化剂,反而让他更卖力,更深入的进攻。
最后的快感就像海浪,一波一波的撞击着她沙子一般的身体,随着热浪的渗出,她只觉得眼前一花,顿时失去了知觉。
顾梓翰额头的汗滴落,落在雨果的额头上,就像清晨的露珠,漂亮,却会随着时间而被蒸发。
顾梓翰的双眼一片猩红,痛感并没有随着放纵和夺取而减少,反而增加了。顾梓翰失落的睡到旁边,把雨果发烫的身体抱到怀里,疲惫和伤痛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他,可他脑子里依旧是雨果那句轻飘飘的话,我已经脏了。
所以,是自己把她弄脏了吗?自己,只是让她脏了吗?顾梓翰不知道,他茫然的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没有一丝去破解的办法。
雨果醒来时,已经被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顾梓翰的床品一直都很好,虽然有时候会索取无度,不知节制,但男女之事只要彼此相爱本来也没有伤害可言,只有舒不舒服之分。顾梓翰自然是最好的,他本来就喜欢追求极致的幸福,不管怎样也有丰富的经验,所以每一次,雨果都很满足。至于过程的痛和难受,仿佛也就微不足道了。
雨果从床上坐起来,天还没亮,她伸手去摸顾梓翰,才发现他不在床上。雨果光着脚走下床,强忍着下肢的不适,慢慢的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就看到了走廊尽头,在窗边抽烟的顾梓翰,走廊了只有一盏不刺眼的昏黄的灯,烟顶的火星随着每次的吸进而发亮。
雨果从身后抱住顾梓翰,嗓子微哑道:“怎么了?你哥哥不好吗?”
顾梓翰低头看着那双扣在一起,在夜色里模糊着的小手,听着她温软的话,在这快要破晓的夜里格外的好听,仿佛在他凝固的身体上撕了一个口子,然后关于夏雨果的一切都在不断地侵入,他连抵抗都没抵抗就被打败了,占领了。
他把烟抿灭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转身,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墙上,身体随即而压上她的身体。
他的嗓子因抽了太多的烟而干哑,“果果,你爱我吗?”
低低的声音带着略少的悲伤在黑夜里钻进雨果的耳朵,雨果伸手,触摸着黑暗里那张她永远都看不清的脸,“怎么了你?”
“回答我。”
“嗯,”雨果点了点头,“我爱你。”随着她的话落,天空的黑色透出了亮光,亮光很快的吞噬掉了黑暗,照亮了窗外的群山,树林,也照亮了雨果和顾梓翰。
“真的吗?”顾梓翰死死地盯着那张爬上了红晕,眼底尽是含羞的脸。
雨果觉得全身都痛,可她越挣扎,他就越不管不顾,最后她就像一条死鱼,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接受着他的发泄。
嘴唇仿佛破了,火辣辣的痛着,身体的骨头就像是被他捏碎了了,跟别说那个地方了,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雨果张了张嘴,想喊的,却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涸的就像干旱了三年的土地,一点声音都发泄不出来。
痛很快就化成了麻木,雨果觉得自己要死了,脑子很空,灵魂仿佛都因太痛而离开了*。随着一声闷哼,她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雨果醒来时不知道几点了,全身都汗淋淋的,只知道窗户开着,冷风一个劲地往身上灌,她想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仿佛梦魇。这种状况一直持续着,直到天色泛白,直到大亮,她什么都知道,却无能为力。
早晨的这里很冷,雨果想伸手盖被子的,却连指头都抬不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雨果想睁开眼睛看,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拉扯着,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嘀咕,“也怪可怜的。”
“肯定是有所求呗。”
雨过才知道,进来了两个人,听声音年龄都很小。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实际上也是,她开始由低烧转为高烧,身体开始发烫,直到烫手。两个女孩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但这里只有她们三个小姑娘,什么都没有。
“怎么办?她会不会死了?”灵儿着急的看着剩下的两个人。
小青想了想,“要把用毛巾先给她降降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