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起这边的其乐融融,千手族地的旧址处,正上演着一桩惨案。
“不行,我做不到的。”
“呵,连为长辈做一顿饭也做不到吗,我对你太失望了,纲手。”
“……可是。”纲手举着苦无,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扉间专门抓来的那只鸡,“我有恐血症啊。”
“那就去切水果。”扉间拿起一个昨天逼时律从种子里催生出来的火龙果,把它钉在了远处的靶子上。
“只准用苦无切,怎么,就连红色的液体也接受不了吗?”
“……”
“纲手,既然是我千手一族的姬君,而且现在只剩你一个人了,就要扛起千手家的名声!”
扉间严厉的说,“恐血症必须治疗好,哪怕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
看着纲手紧张的样子,扉间又忍不住心软,心里也能明白她经历的痛苦,可是这种世道,谁又能轻松的活着呢。
哪怕他自己,也是经历了弟弟和父亲的死亡,又不知完成过多少任务,见过多少惨剧和鲜血,建村以后也还要在各个家族间周旋平衡。
作为忍者,要有觉悟。
“纲手,我和大哥迟早是要回去的,而且和这里不同,那里的漩涡水户很早就已经和一个家族的继承人结婚了,很大概率上……不,绝对,大哥绝对不会有你这样的孙女。”
纲手猛地一下抬头,震惊的看着扉间,明明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她却觉得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字一字的敲在心口上。
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但是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毕竟他们和记忆中的是如此的相似,不知不觉就沉浸在喜悦中,懈怠下来。
“我们的缘分,仅此而已,以后,我都不会遇见你了,纲手。”
———
自从那个夜晚以后,佐助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鲜血和惨叫一松懈就会回荡在耳边,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努力。
而哥哥曾经的关怀也会在脑海里浮现,拉扯着情感。
木叶村外围的这片湖。
父亲曾经教他在这里使出了忍术,哥哥也曾背他走过,是有着亲情和恨意并存的地方。
平时他都会选择在这里练习,一个人慢慢体会孤独和进步的感觉。
但是今天不一样。
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了这片区域。
“火遁——豪火球之术!”
佐助站在湖边,吐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火球。
火焰在整个湖面上方四射开来,散发高温的同时发出爆鸣声。
“很优秀嘛。”时律带着鸣人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两个人正在悄悄观察着。
“这有什么厉害的,哼。”鸣人有些伤心,虽然和这个大叔相处的时间不长,但确实能够感到他是没有偏见真心对待自己的。
为什么他也要夸那个装酷的佐助嘛!
“那鸣人会什么忍术呢?”
“……”
“不会什么也没有学会吧?”
“才没有!我已经学会了替身术和变身术了!”
“哦!那很棒啊。”
正打算再次结印的佐助再也忍不下去了,这两个人难道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声音大到这么远都可以听到,而且草的长度也根本遮不住他们。
“喂!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