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而虽然对她有意思,又生性风流,但总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至于把她怎么样。
陈学而纵横风月场多年,一瞧奕韵之这样儿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动声色扬起唇角,搂着她快速离开了Y酒店。
不远处,楚乔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淡漠地收回了眸光。
奕韵之,我并非没给过你机会。
若是刚才在二十九楼,你真是只是好意送我去休息,那么今天,你定也是安然无恙的。
如今,自求多福吧!
“嫂子,小韵子不是跟着你一块儿去的吗?怎么你回来了她还没回来?”同桌的奕少轩不免担忧,“这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小韵子也没个心眼儿,可别遇上什么坏人才好。”
“我刚跟她一起回来的,之前还瞧见她在那边和人聊天来着,应该没什……”
“我拜托你奕少轩,她今年二十岁了不是两岁,还能走丢了不成?”
奕少衿陪着秦沫沫秦衍敬好酒,这才一脸玩味儿地坐回道楚乔身边。
“我来这儿这么多回还没住过顶楼的总统套房呢,今儿个趁着性子,不如打个通宵麻将如何?”
奕少轩喝了些酒,早就来了赌瘾,搓搓手,“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楚乔伸手朝奕轻宸一摊,“老公给钱,我今天没带包儿。”
后者面上笑意愈发浓重,“我最喜欢你这不带钱的笑模样儿,真可爱。”
“能别打情骂俏吗?虐狗呢你俩!”奕少衿一把扯起奕少轩的领带,往肩上一搭,“走着!”
“我是你家的驴啊你这么牵我!”奕少轩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生怕走得慢了勒到脖子,又怕走得快了撞到她换来一顿暴打,只能小碎步小碎步地往前移动着。
一行人去新人的套房内闹了会儿洞房,这才上了顶楼总统套。
这一开赌,便是一夜。
似乎再也没有人注意到在这群人里还少了一个人,又或者有些人是清楚的,只是也由着她去了。
奕韵之被陈学而送回Y酒店,步履蹒跚地进了门,身下剧烈的撕痛一直在提醒着在方才的两个小时内她到底经历了何等惨绝人寰的的事情
原以为凭着她和陈学而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只要能熬过那段难熬的时刻,一切便都会过去。
谁知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
他开车将她带到一处僻静地儿,竟在车上强要了她整整两个小时!
她一直珍藏的,为奕轻宸留着的处子之身,竟就被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二世祖给强要了去!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一想起自己在汽车后座苦苦哀求却被他干得哭得喊娘的样子,一想到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样子,心里的愤恨便愈发加深。
都是楚乔!
都是因为楚乔这个贱人!
肯定是她偷换了那杯水,才害得她落到如今这般天地!
奕韵之紧紧地攥着拳,因为愤怒和伤痛整个身子在不住地轻颤着。
面前的电梯忽然“叮”地一声打开,萧靳一脸淡漠从里面走出来。
“大小姐,您回来了。”
“我哥呢?”
“奕董和夫人以及表小姐们在顶楼套房打牌。”
萧靳面无表情地说着,对面的人内心却是悲愤交加。
打牌!
她在车上被人整整蹂躏了两个小时,他们却居然在打牌!
奕韵之气急败坏地跨入电梯,直奔顶楼。
才刚走到门口,正好遇上客房私人管家推着推车出来,房间内时不时传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