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在内堂,因为夫人在一早下午时分突然变得狂躁不安,而且腹部开始凸起,并且形似腹部内有什么物体存在里面一般,而且大有破腹而出的意思,斩妖师们都忙着用法术将其镇压而下,一直忙到现在腹部似乎依旧没能有什么效果。”彪豹皱眉摇头说道
“我不是说让他们用冰块将夫人全身包裹起来吗?怎么没听?”路遥询问道
“本来是去准备了的,但现如今正值秋冬时节,并无冰块可供使用,而夫人腹中此时也急速凸起,赵大人和几个道人忙去查看,结果未曾想到的就是夫人身体内窜出一股黑色邪气,只不过刹那之间就已将数人打得身受重伤,后来大家就一直忙着镇压夫人,冰块之事也就不了了知。”
听彪豹如此一说,路遥也只是忙用手一指而言:“先不说那些,还请彪兄带在下前去内堂,在下得看看夫人体内邪气如何。”
“那路兄,请!”彪豹右手一伸道
两人穿过中堂而至内堂,刚至内堂前就见此楼顶之上乌云密布,妖气从生,路遥眉宇不展,口中暗低一语:“这下麻烦大了!”
话闭,彪豹带路遥进入内堂大厅就见大厅之下只有三两个斩妖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至于楼梯处有两名士兵军士把守,路遥近前一问:“请问二位,赵大人所在何处?”
二人回头一指楼上,并未做声,路遥再言:“在下可否上去查看?”
二人点头而应,路遥迈步而上楼,上至楼梯之上就见得走廊两边各站着数名斩妖师,道人,每个人都是戎装待发,似乎都已准备完毕就待妖邪而来好与之大战一场。
路遥行至门前而观屋内,就见得妖邪之气存在于房屋空气之中并在四处飞散游荡,再迈步而入就见得屋内赵大人,赵乾,赵文与杨朝子四人在内,杨朝子一见路遥便忙询问道:“路兄,你身体可曾恢复?”
路遥只是摇头而用手一摸左侧肩膀,一旁赵大人眉宇紧锁,双眼通红,似乎痛苦过一场,脸上也略显疲惫,难过之貌。
“赵大人,在下如今身体伤势过重不能使用道术,所还请大人按一早我说之言取冰块堆砌成箱,将夫人放入其中,待在下三两日恢复过后自有办法而驱体内邪气。”路遥双手一抱拳而言
“好,好,好!”赵大人听路遥口中此话,脸上顿时眉开眼笑,也顾不得许多忙叫一旁赵文说道:“文儿,快快按照这位小兄弟之言执行。”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命人准备。”赵文话完而离
再看路遥此时眉宇而皱,一脸惊恐道:“赵大人,虽说夫人体内邪气我尚有办法驱除,但今夜子时一刻我们要遭遇之时只怕现如今的我有些招架不住!”
一听此话,赵大人,杨朝子,赵乾三人有些惊慌,而问:“小兄弟,此话何意?”
“实在不瞒各位,夫人此次腹中之物怕是鬼婴,而今日正午时分在下与杨兄已将鬼婴打伤,鬼婴之父大怒杨言不会就此罢休,只怕今日子时一刻必定前来府上找在下报仇。”
“那该如何是好?”
“赵大人不必担心”杨朝子而言:“府中斩妖师,道人居多,怕那妖邪定不敢前来寻仇,如若前来,正好可用计将其降服斩杀之,以绝后患。”
“杨兄”路遥眉皱不展而语:“只怕府中皆不可伤得它分毫。”
“此话何解?”杨朝子惊诧而道
“此鬼婴之父并不是一般鬼婴之父,它乃是阴冥界鬼祖,又叫白丒(chou),经六百年而修的玄铁之身,金刚之体,只怕刀枪剑棍砍不动,斧钺勾叉刺不入,恐一般斩妖师并不能将其降服斩杀,需道术高深之人前来相助方可。”
“白丒”走廊一道人皱眉惊声道:“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大战阴冥界四百余年而未曾被抓的白丒?”
“正是此鬼”路遥顿了顿,继续道:“相传寒魅,炙嗤,牛头,马面,黑无常,白无常六主年年而寻,年年而找,从未找到过;而在数十年前,黑无常收恶鬼游魂之时,碰巧而遇,与之大打出手,两人激战四百回合,直打得地破山裂,树枯草死,鸟飞而折,虫爬皆灰,一直到天明时分正午时分,太阳神当值,白丒这才化气而遁。”
“如果,真如路兄所言,那此吾等岂不是只能束手就此,任那厮屠杀?”杨朝子而言
路遥并且说话回应,只是默默点头而应,赵大人脸上有些惊恐与垂丧之容,而一旁赵乾却是皱眉大怒斥:“哼,不过是小小地鬼魅而已,哪有尔等口中所说的如此厉害,难道天之众神都尽皆不管吾等黎民生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