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长,别太累着,除煞气是道家的入门课,如果没除去,自己倒被煞气入了体,那可大事不妙了,嘿嘿,小心身体!”
张凌云笑嘻嘻的拉过一脸无奈的赖昌德坐在一边,如看戏一般看着何远耍把事。
何远并不搭话,按照自己的方式耍起剑花,在前堂后室来回穿梭。
盏茶功夫,何远满头大汗的来到赖昌德面前,“赖先生,好了,现在煞气已除。”
“已除?我看是你体内的湿气除了吧!你这汗出的。你看那边趴着的大黄狗,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如果煞气除掉,它肯定摇头摇尾活蹦乱跳。”
“胡说八道,煞气和狗有什么关系?”
听张凌云这么说,何远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赖昌德拦着,定要让张凌云好看,张凌云见何远如此,不禁暗笑。
原来这个何道长,连煞都除不去,那就别怪我了。
想到这,张凌云清了清嗓子,“风分阴阳,此风从田野上吹来,是阳风,不过这一片原野让此风太过罡烈,吹进赖家后便把屋中原本的阴阳平衡打破,因此,此屋失阳过多,也就是失阳煞……”
“失阳煞?”
何远听到失阳煞这个词好像想起在哪本书上看过,不过一着急想不起来了,不由得挠头仔细回想起来。
正在何远苦想之际,赖兴乐呵呵的把东西拿了过来。
“张大师,你们这是……”
赖兴看到何道长失神的样子,本想上去说几句,但见自己父亲脸色阴沉,还冲了自己微微摇了摇头,赖兴便没有妄动。
张凌云把鸡血放净,用公鸡血和干土,把公鸡糊在里面,在房屋四周,按五行布局挖了五个坑,把五只公鸡放进去……
“汪汪汪……”
奇哉怪也,当张凌云把鸡埋完之后,耳房前的大黄慢慢摇着身子站起来,接着晃晃脑袋,,抖抖身上的毛,然后跑到赖昌德脚下扶首贴耳起来。
“我的大黄……”
赖昌德激动的差点哭起来,这大黄对自己家有恩,当年赖兴刚出生,从坑上被黄鼠狼叼走,大黄追了几十里山路吓跑黄鼠狼,这才有了今天的赖兴。
“你们再进屋试试,是不是没有那种凉嗖嗖的感觉了?”
张凌云拍了拍手上的土,冲着赖家父子说道。
也真邪了门,当赖昌德再进屋后,便没有那种感觉,原来以为是新房,凉是正常的,现在知道,这是煞气。
等三人再出来时,何远已经不知所踪,也许是跑回龙虎山重修苦炼去了。
赖兴听说事情的原尾后,想上山找何远算账,被张凌云一把拦下,“有些人不值得咱们出手,老天自会收他。”
赖兴听说此话后,仔细一琢磨,好像明白了其中道理,听人一句话,胜读十年书。
处理完赖宅的事已经是傍晚。
赖昌德摆了一桌子的好菜,张凌云坐在正座上,赖昌德不住的往张凌云碗里夹菜,“张大师,真是有志不在年高,今天算让我开了眼。”
张凌云笑而不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舒坦。
“张道长,你看我的事……”
赖兴把张凌云面前的杯满上后,把杯往张凌云的面前推了推。
“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只是,你的事要麻烦一些,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给你使坏。”
张凌云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的!我感觉也是不对,按理说,我开了三四个店,赢亏正常,可偏偏这几个月下来,全部都亏损,饭店不行,居然连稳赚不亏的宾馆也没了客人,真是奇了怪了。”
赖兴低头吃着菜,眼珠在不停的转悠。
“对了,我家那房子,年久失修,父母供和我我妹上学,花了不少钱,你看……”
说着张凌云环视一下宽敞明亮的房子道。
“明天我找人帮你修房子,这点事,屁都不算,来喝酒,喝酒……”
赖昌德极尽恭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