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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页(第1页)

被他打得鼻子都出血了的燕帝擦了擦呲了呲牙,朝盘腿坐在地上哭喊的小王叔苦笑了一声,道:“朕没有,朕先前不知道。”“你还说?”干嚎的德王瞪了他一眼,又拍腿喊他哥哥:“皇兄你快出来看看啊!”燕帝哭笑不得,干脆也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沉沉地叹了口气,与他开诚布公:“封地的事,是父皇给你给的太好了,朕嫉妒,所以是打算收回来,给渭儿。”那时候他就没打算老用着万家,但确实做了用晏城安抚万家和表妹,还有他母后的打算。“但后来朕主意变了,是你的就是你的,朕没那个打算了,给你的银库一直封着没动,朕还以为没人有那个胆,但朕错了,是朕错了。”燕帝就是坐在地上,腰也挺得直直的,他双手放在膝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德王:“您能再原谅朕一次吗?”“我不原谅!”德王恨恨瞪他,看大侄子的眼又暗淡了下去,他不满地抽了抽鼻子,“除非你再让我揍一拳。”燕帝先是一愣,尔后他笑了起来,他这一笑,笑得鼻血都流了出来,不得已,德王扶了他起来,把这一拳留在了以后。当夜德王没走,留在了正德宫里,去了正德宫后面自他皇兄死后他就一直没进去过的修心堂。修心堂是先帝以前养病的地方,现在堂中空无几物,只放着供奉他的牌位牌桌,另外在下面的地方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德王在桌子上看到了朝廷上的奏折,他瞥了一眼就带过,坐在牌位前面的蒲垫上给他皇兄念起了书来。他王府里也供着他皇兄的牌位,他想老哥哥了,或是杨标觉得他沉不住气了,就让他去皇兄牌位前念书,回忆以前老哥哥教他的东西。这么多年下来,德王都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一个人跟他老哥哥说话了。半夜燕帝过来批折子,看到了在地上拿笔画图的小王叔。德王看到他,召他过来,“你过来,这是皇宫的地下图,还有老周家藏的一些宝贝,我该代皇兄交给你了。”是时候了。燕帝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到的,他激动得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盯着地图看个不休,又猛然抬头看向了沉默的小王叔。德王道了一句:“前朝留下的,皇兄怕你守不住,让我等你能保住自己的东西了就告诉你。”他看着眼睛腥红的大侄子,淡道:“你说皇兄对我好胜过于对你好,可那是我从小长在他的身边,他不得不带我……”他老哥哥不带他,他就死了,他的活路只有他老哥哥。“他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呢?他把我留给了你。”德王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跟你争,他就没教过我争,我怎么懂?我怎么能?那是给了我一条命的哥哥,我怎么可能跟他的孩子争,你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的念想,他于我是兄似父,我又怎么舍得?”燕帝的眼瞳往内紧缩了缩。德王不再说这些了,他让燕帝拿笔,“来,你再看一遍,我教你怎么走,呆会这些都不能留,得烧了,我们得记在自己脑海里,这事你尽管放心,这世上我只教给你一个人,就是以后我的世子我也不会跟他提起半字。”“小王叔,”燕帝涩然地舔了舔嘴,“朕不是,不是……”不是那般不信任你。德王摇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了,“我懂,来罢。”他都不想说让大侄子一定要信他,反正信不信的又如何?到时候再说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再来话说透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他知道燕帝对他有亲情,只是比不过他的母亲和心爱的人他们罢了。这没什么,人有亲疏远近,他懂,只是他懂得这皇宫里他最亲爱的人早已离他远去了这件事太晚了,也许另一世的他没有小辫子,晚到最后没有了命,说来也是命运使然罢了。德王想通了,也就豁达了,他专心地告诉着燕帝他手上掌握的最后的那点东西,浑然忘我,燕帝半途抬头看着专心致志的他,想起了那在灯光下对他温言细语循循诱教的先帝……原来先帝不是对他没有倾其所有过,只是他懂的时间有点晚,在他死去了快十年后,他才知道先帝原来也疼爱过他。德王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德王府,回去后,他在王府给老哥哥备的屋子里抱着他的牌位睡了一觉,睁眼看到杨标,德王朝他的老奴婢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来:“杨标,皇兄说我媳妇儿不错哦。”杨标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地拿过了他手中的牌位。德王翻身下床,嘴里喃喃:“娶媳妇,娶媳妇。”说着提着裤裆就往库房方向钻,喃喃自语不休:“我现在好穷的,不知道府里还有没有好东西。”杨标在他背后忍无可忍地道:“如厕往左!”这才记起要撒尿的德王忙回头,提着裤裆朝左边跑去,嘴里惨叫道:“杨标我快尿了,你快去跟小辫子说,我之前跟她的吹的牛是我喝多了,脑子里进了水乱说的。”杨标不想搭理他,把先帝的神牌摆好后,他看着先帝怔了一会,尔后轻叹了一声,跟先帝道:“就她罢,她很好。”至少就是他一无所有去娶她,她也会带着她所有的一切来嫁给他,温柔抚慰他。这晚宋小五与父母用过饭,去祖母那坐了一会儿,跟她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老太太以为她回去了,这头宋小五却去了父母的屋子。手里拿着针线跟丈夫说话的宋张氏看到她来,便笑了:“快要睡了,你回去罢。”这时父母房间里没有下人,宋小五回身关了门,想了想,又把门掩实了点。张氏见她没回,有些困惑,看着转头过来的小娘子道:“儿,有事要跟娘说啊?”宋韧在旁屁股如坐针毡,如若不是一颗爱妻心在强撑着,他很想现在就逃出门去。“嗯。”宋小五朝她点点头,眼睛扫视着宋夫人周遭的东西,结果只发现宋夫人手中的针和手边的针线筐是唯二会误伤到人的,她便走了过去拿过了母亲手里的东西放篮筐里,抬起筐道:“夜里不要做针线活,会伤眼睛,往后不要再做了。”被她说过不知多少次的张氏笑道:“哪有那么娇情?娘眼神好得很。”说着就笑望向丈夫,道:“小五就是怕我伤眼睛。”宋韧干笑着抚着蓄须点头。他知道小女儿疼母亲,但当母亲的可不知道,往后她的贴心小棉袄可不会再跟她说这些暖心的话了。他家的白菜要自己送上门被猪拱了。张氏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丈夫的不同来,又回头与孩儿道:“那娘不做了,你坐下与娘说说话。”“好。”宋小五把针线筐搁到了最远处宋爹的书桌上,走回来道。她坐下后,张氏正在给她剥酸话梅,她把外面的那层话梅皮剥下送到女儿嘴里,把核送进了自己嘴里,见女儿酸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含着核的张氏开怀地笑了起来。小娘子从小就是个小大人,也就喂她吃点东西时这小脸才有变化,她可是最爱喂女儿吃的了。被强塞了一口酸话梅皮的宋小五吃了好一会儿才把酸味去掉一点,所有的零嘴当中她其实挺喜欢这酸话梅味的,哪怕有点受不了这个酸味,也不知道她娘是从哪看出来的,家里总是要备着点。在这个家里,她在看着她母亲,而她母亲何尝不如是?宋小五抬起眼,沉默地看向了一直固执地爱着她的母亲。“怎么了,酸到牙了?”张氏见女儿看她,怕大晚上的倒了女儿的牙,忙问道。宋小五摇了摇头,看了看把屁股挪到最边边上坐着,离她们母女俩远远的懦夫宋大人,又掉回了眼。宋韧敢发誓,他在女儿眼中看到了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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