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一带,中蛊不算啥新闻,我点点头,说是我下的,用了特殊法本,除了我,没人能解开。
阿丽有些担心:“那他会不会把照片发到网上去啊?”
我摸了下阿丽的脸,笑着说:“傻瓜,他怎么能肯定是我下的手?而且我断定,他不敢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院子里帮阿丽碾磨草药,阿牛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阿牛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看起来憔悴不堪,他身后跟着几个凶巴巴的小伙子,阿牛走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小子,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我警告你,赶紧帮我解开蛊术,否则我就把阿丽照片发到网上去。”
阿丽害怕的跑到我身边,我拉了拉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无须担心。
我平静的回答:“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怎么知道是我下的手呢?”
阿牛咬着牙说:“你…你真不怕我发照片吗?”
我耸了耸肩:“那你只管去发好了,你都说了,我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软弱汉人,怎么现在我又成强大的汉人了?你这模样,撑不过三天,等你死了,大家自然会怀疑该怀疑的人。”
阿牛听到‘死’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他说:“草泥马的,你不承认是不是?那我就打到你承认。”
说罢,他猛然抬起手,我道:“你可以打我,但我告诉你,我祖上是行医的,有神药能治各种奇难杂症,你打我这一下,我就是把神药喂狗,也不会给你的,除去昨天,你还有两天活头,而且明天你绝对下不了床,我是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的,那么,我说完了,请打,我尊敬的阿牛哥。”
我闭上眼睛,把脸微微上扬,还不忘了加一句‘对了,尊敬的阿牛哥死前最大的遗愿就是在网上发次照片,那么,我们成全他好了。’
讲完这些后,我对阿牛眨巴起来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阿牛哥,我求你打我啊,我脸现在好痒啊。”
阿牛举在半空中的手抖个不停,他咬着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俩眼珠子跟牛眼珠一样大,都快掉出来,也是瞪的不容易,不过话说回来,能把眼睛瞪成这样,我是一个大写的服字啊。
我道:“我说阿牛哥,你打还是不打啊,你不打,那我先挠挠痒成吗?”
听我这么贱的挑衅,阿丽也‘噗嗤’下笑了。
阿牛哥虽然愤怒,但我料定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昨天晚上,他一定是去找村子里的蛊师,结果没解开,才来找我的。
终于,阿牛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给我跪了下来:“阿杰哥啊,我知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我赶紧把阿牛扶起来:“哎呦呦,咱们尊敬阿牛哥啊,这我可承受不起,我只是个医生,你要是得了啥怪病,我可以帮你治。”
阿牛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那就拜托了,我抬起来腿一脚把阿牛踹飞出去,他落地后重重吐了口血,那些小伙子们见状便要上,我笑着说:“不好意思,腿抽筋儿了。”
阿牛赶紧让那些人住手,又把他们轰走了,估计是嫌丢脸,我走到阿牛身边,又猛抽了他好几巴掌,他脸都给抽肿了,我说:“阿丽啊,你家大黄不是喜欢舔男人的MM吗?这里有俩呢,赶紧把它叫来,好好玩玩。”
阿牛吓的脸都白了,因为阿丽家的大黄出了名的恶,生人来了,没有它不敢咬的,阿丽也有些担忧:‘阿杰哥,这…’
我说这什么这?拉来便是,又把阿牛的上衣给脱了,他吓的浑身发抖,说让我放过他,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阿牛哥,怎么?不给面子陪阿丽家的大黄玩玩?那我可不管你了啊。”
阿牛连忙说给给,当然要给,大黄来了后,先是添了几下阿牛的MM,最后直接咬了下去,把阿牛的MM给咬掉了!阿牛疼的嗷嗷叫,我问阿丽过瘾不?阿丽拍手说:“嗯,阿杰哥,真爽!”
我又扇了阿牛几巴掌,说:“要我救你也行,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阿牛也顾不得流血的胸口,磕头如捣蒜,跟特么机关枪似的:“阿杰哥啊,你说吧,就是两千个条件,我也答应啊。”
我说:“一,下午叫齐全村人,当着大家的面,给阿丽下跪道歉,二,把照片还给阿丽,全部销毁,以后再不许欺负她。”
阿牛忙不迭答应下来,我扇了他一巴掌,说:“滚吧!”
等阿牛离开后,阿丽问:“阿杰哥,他为什么忽然这样怕你?”
我点了支烟,猛抽了口,道:“阿丽,我曾经也有一颗至诚的善心,以为能感化一切人,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恶人最怕的不是你对他好,而是你要他的命,就拿这个阿牛,他仗着我不敢动手打他,你不敢反抗他,所以嚣张跋扈,现在我给他落了蜈蚣降,他就算是死了,也没人怀疑到咱们头上,他拿着照片又如何?他发到网上,对他没一点好处,只是威胁你罢了,和他的命比起来,他知道孰轻孰重。”
讲完后,我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后说:“阿丽,我说过,我不许你再落一滴泪,这是男人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