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痕一语不发的走了。
薛溪溪瘫软在床上,嘴角的苦笑连连。
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
她拔了手背上的针,一点点的下床往外走。
出了医院门口,她拿出手机给范毅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一辆路虎揽胜停在了她的面前。
“薛小姐还真是体虚,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薛溪溪连搭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上了车就把脑袋往椅背上一歪,呆呆的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去我那里住?”
“嗯。”
彼时,已经快将车开回家的池痕忽然一打方向盘,又朝着医院驶去。
当他匆忙进入病房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床铺时,他呆滞了片刻,旋即从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算了,走就走吧。
正好,省的他这么麻烦。
但是回家的路上,他烦躁的开去了公司,直接在公司里睡了一晚。
而被他惦记的薛溪溪才到范毅家里,她怔怔的看着这个别墅,迟疑了两秒钟才走进去。
“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范毅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他把她带到了一间房间里,和她坐在了床上,淡淡的道:“准备和池痕离婚了?”
薛溪溪不安的拽着身下的床单,十分坚定的点头,“是。”
“我倒是奇怪。”范毅的脸上挂着俊朗而阳光的笑容,“池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突然下定了决心?”
薛溪溪没说话。
眸光缓缓略过薛溪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经过肩膀的时候,范毅一怔,说了一句得罪了后猝不及防的拉下了她的病号服。
“哎你……”
“谁伤的?”范毅的声音蓦然阴沉下来。
薛溪溪默不作声的将衣服拉了回来,满脸苦涩的笑意。
范毅的瞳孔蓦然一缩,不可置信的问道:“是池痕?”
“他要真这么痛快的给我来一刀……我还用的着这样吗?”
“也是……溪溪,来我公司上班吧。”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