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安静了十分钟,偌大的房间中鸦雀无声。
终于,他说,“马上去医院体检,然后让公司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你的体检报告,ET宣传部负责压下所有的新闻,这事到此为止。”
体检?!
用我还是virgin这个说辞来平息丑闻,根本就是很扯淡的事!
我,“上次Simon开会的时候说过,这件事根本不能提,再说……”
勋暮生,“我知道,你说过,关于你是不是处女,跟没跟过男人睡,还有跟哪个男人睡这些都是你的私事,不用向……全党……”他忽然眼球向左翻动,像是想不起来了,“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做交代。我记的很清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们在吵什么?”
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句,却让人有一种大脑当机的颤栗。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广阔的客厅后面,忽然开了一扇门,勋世奉走出来。Max大叔连忙过去,询问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勋世奉的家居装束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像勋暮生,却极容易分辨他们的不同。勋暮生像一个稍微带着阴柔的欧洲贵公子,而勋世奉则是标准的北美权贵装束。一身白色,极其名贵的白色羊绒衫,即使不是黑色的手工西装,也让他显得犹如一根钢条一般。
我惊讶的站起来,“四少?您怎么在这里?”
勋暮生不悦的看着我,“他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我,“……”
勋世奉看了我一眼,冷淡的说,“今天是假日。”
我,“哦。”
勋暮生上下瞟了我一眼,“你不会以为我哥是永动机,全年无休吧。”
我还真点了点头,“是啊。”对于一个收益以秒计价的人来说,似乎每休息一秒钟,都是穷奢极侈。
勋暮生翻白眼。
勋世奉走到厨房那边的大理石台面旁,“Max,给我煮杯咖啡。”
“是,少爷。”Max一如既往的工整优雅,似乎已经到了彬彬有礼的地步。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勋世奉站在房间的彼端,那里有一个巨胖的透明捷克水晶花瓶,里面插了一大把薰衣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觉得勋四少站在那里,应该摆上一大把纯白色的蔷薇。
我刚要说话,勋世奉的声音隔着整个客厅传了过来,“刚才你们在吵什么?”
勋暮生答话,“工作上的一些事。”
四少,“工作上的事,为什么不在办公室谈?”
勋暮生,“就好了。”然后看着我,“就这样做,知道了?”
我,“艺人都有混乱的男女关系,这样的八卦一个星期当中换着花样炒作,各种不重样的,观众也就是看个热闹,没有人真正的相信。再说了,我和乔深的感情已经拿来做炒作了,关于我是不是virgin这样的私事,就别在公众面前多作怪了。”
叮~~~
一个颤音,是厨房那边有人杯碟相碰的声音。
我看了看那边,四少把手中的名瓷咖啡杯放在托盘上,他手边是Max早就准备好的报纸,一叠子,超过60份,来自全世界几大强势新闻媒体。
勋暮生看着我,忽然问,“那么,你和乔深有什么感情?”
我,“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
勋暮生不悦的皱眉,“那是什么?”
我摇头,“你是ET的执行总裁,我和他什么关系,你能不知道吗?我们决定传绯闻,熟悉彼此的事情,还需要各自的宣传部门串供,当时就是在这里,你也在啊!”
他又看了看我,似乎若有所思,“说实话,我实在看不出乔深有什么好?可是他的市场号召力却是令人瞠目结舌。”
我惊诧!
他居然会说成语了,好吧,看在他说对了成语,我耐心的解释一下乔深的迷思。
我掰着手指说,“乔深,张的俊美,身世好,家教好,他是北大医学院的,学历顶尖,并且,他现在很有钱,演戏又好,大家当然喜欢他!”
勋暮生有些困惑,“有钱?他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