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对于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除了饿了,不舒服哼哼哭几声外,也是没有其它的表达方式。所以,杜四喜自然是如此的揣测着她的香孩儿。
“四喜,孩子哭了,先是查查,看看是不是尿了?如果不是,八成就可能是饿了。”见着屋里的动静,林婶子还是隔了些距离的指点了一席话。
有过来人的说法,杜四喜欣然接受。
她一摸了香孩儿的小屁屁,发现小家伙真是尿了。
“嘿嘿”笑两声,杜四喜拿了早备上的尿布子,给香孩儿换了干净的新尿布子。
瞧着小婴儿还是哭闹着,杜四喜无奈了,她搂了香孩儿到怀里,哄道:“乖乖啊。不哭不哭,娘喂香孩儿吃奶。”屋内没旁人,要解开了衣襟,喂了小婴儿吃奶这等事,还是让杜四喜害羞的红了红脸。
当然,到底没旁的人在,她瞧着哭得利害的儿子,心里头软和了。也就是放下了一点的矜持,开始学着给孩子如何喂好了口粮。
睁开眼睛,事实上,还不可能看清楚环境的小婴儿有一种本能,会让他去寻着了填饱肚子的奶。这不,香孩儿便是如此。
只是,这孩子嘴里吃着奶时,两眼睛角还是流着泪,那小模样要多招人疼,就有多招人疼。
等着香孩儿吃好奶时,林婶子已经进里屋了。见着面前的母子和乐图,林婶子说道:“孩子吃好奶,四喜,你可得顺奶,免得他不舒服,吃下去又吐出来了。”
有林婶子指点,杜四喜自然没犯了错误。
在喂了香孩儿吃好奶后,又是扶着小婴儿半坐起身,轻轻抚了背。直到小小的婴儿是打哈欠,像是要睡着了时。她才是小心的把小孩儿放了小软垫上。
“靠右侧卧睡,上半身垫的稍高些。婶子,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杜四喜跟林婶子寻问了话道。林婶子点点头,表示认同这法子好。
酉时,杜四喜在喂了孩子时,东京城的皇宫,龙德帝朱由镇的皇家夜宴已经开始了。
新帝登大宝,厚赏了从龙功臣是必然的。
晋藩是在龙德帝谋天子大位时,出了大功劳,大力气的。所以,晋藩名面上的世子殿下李亚子,要参加了这一场夜宴。刚出炉不久的龙德帝朱由镇,自然是慷慨的表示了欢迎。至于心里嘛,这位帝王如何想?
外臣们就是不知道了。
夜宴初起,华灯点亮。
在皇宫的国宴之上,美人载歌载舞,王公大臣和军事功勋们,自然们是交杯换盏,好不热闹。
“朕很高兴,借此机会,与众卿同庆。”龙德帝作为大梁朝的最高领导人,自然是举杯,说了开场词,道:“共饮,共饮。”
“臣等谢圣上隆恩。”
宴上的众人,是谢了话,同饮了佳酿。
只不过,这等和谐的时候,总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晋藩的世子殿下李亚子,并没有饮了杯中酒。相反,这位平日里看着大气仁厚的晋藩少主,是突然站起身,对大梁的新任天子龙德帝朱由镇,问道:“本藩扫平了忤逆之人,送均王登上天子位。不知道新天子如何酬谢本藩?如何酬谢本藩卖命的将士?”
酒盏在手,声音洪亮。
李亚子话一出后,宴席之上,突然宁静下来。连载歌载舞的宫廷乐师和舞姬们,都是吓得全部宁神静气,无半分的多余动作了。
一下子的安静,连半点杂音也无。那整个场面,叫一个真尴尬。
“世子殿下,可是饮多了?”崔行景是龙德帝的头号心腹,当仁不让的站出来,顶住了李亚子无礼之话。在崔尚书的眼中,李亚子的行为,跟逆臣没区别。
不过是大梁朝上下,目前开罪不起晋藩,咬咬牙忍了罢了。
“崔尚书的话,是不是代表了天子的意思?”李亚子理都不理崔行景,直接跟龙德帝问了话道。那咄咄逼人的模样,在龙德帝朱由镇眼中,活脱脱就是汉末的董卓第二啊。
朱由镇心里恨极了李亚子的不识趣,在这等重要场合,让他这个帝王下不来台面。脸上的神色嘛,却是不带了半分火气,说道:“晋藩大功,朕心头铭记。岂敢忘记功臣们的付出?”
“在场之人,人人都是为朕的新朝抛头颅,洒热血。朕绝对不会亏待了大家。”拉拢了在场的王公贵族和军事功勋们,是必需要的。龙德帝朱由镇自然是不准备单独的用小胳膊小腿儿,去挑战了晋藩的强兵强将。
“天子要厚赏,当然是好事。”李亚子脸上带笑,说道:“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从龙功臣们都在。天子可否说说,晋藩得什么赏?诸位得什么赏?”
李亚子步步紧逼,让龙德帝朱由镇的脸色,是瞬间变成了一片片黑青色。
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