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时小念和站得慵懒的宫欧。
宫欧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时小念,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几分钟后,时小念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麻木呆滞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里,宫欧身上强大的气场连同难堪的回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清醒……
擦肩而过宫欧身旁时,宫欧的目光一凛,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臂弯,声音里染上怒意,“时小念,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笑话。
这女人当他宫欧是什么,空气?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皮肤,时小念身体重重一颤,一星期前她在男人身下沦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么清晰……
同时,那么可耻。
她强作镇定地道,“宫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交谈,而是在法庭上对质。”
毕竟,他强歼了她。
“法庭?”宫欧侧过脸看向她,道,“夺子大战么?第一,我宫欧不会为你这种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动了这个心思,你活不到走进法庭。”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夺子大战?
时小念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口口声声要她交出什么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小念开口,“但我想,法庭处理的会是一周前的强尖案。”
“呵。”
听到这里,宫欧怒极反笑,“死不承认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