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依静脸色不禁一白:“小哥哥,这,这样太仓促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先不要见了吧。”
文依静一时慌乱了神。老将军无非就是任禾青的老爹,而她的兄长也就是任禾青的大哥,任少邦。
她如果去见他们,说不定会原形毕露。
任禾青可是他们的亲人啊,琦玉认不出可能是被情迷乱了心,而他们的眼睛肯定比琦玉的要毒的多。
“时别五年,难道你不想见他们吗?我早已通知了他们,说你已经被寻到。迟早会见面的,如果你觉得紧张或是反应不过来,那就再在府里待上三天之后再出发。”琦玉话说的坚定,文依静没有理由拒绝也只好点头。
依偎进琦玉的怀抱里,文依静不禁脑海快速运转,她该怎么办?
回到自己的阁楼,文依静就开始心神不宁,想着应对之策。要怎样才可以瞒天过海?
可是这哪有那么的容易?
坐立不安直到下午,文依静才起身携春竹一人匆匆朝任禾青所在的院落而去。
房间依旧没有下人把守,文依静来去自由。
春竹缓缓推开了房间门,文依静便踏入房间。
这一次房间里的草药味更加的浓烈了,文依静掩住口鼻,朝任禾青所在的位置走去。
此时的任禾青还是处于昏迷,但脸颊显然好些了。
文依静诧异的看了任禾青许久。
这蛊毒还会好转?还是回光返照?
文依静没有深思,这也不是重点。
任禾青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萦绕着病态不明的潮红。
文依静见任禾青毫无苏醒的迹象,心里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三天后真的去见了老将军和任少邦,而任禾青与老将军任原还有任少邦离别的时候任禾青不过八岁,时隔五年早已变了模样。
而且经过琦玉诸多的回忆收集起来,不难定义任禾青小时候非常的顽皮活泼,而因为在醉红楼长大早就不顽皮了,而且还特别的文静。
气质不同,而且长相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并且改名换姓为漠瞳。即便带上任禾青也没有什么大碍。
带上任禾青主要是为了如果有什么露出破绽的地方便套出任禾青的记忆也好弄假成真。
如此想着文依静便打定了主意,她对着身旁的春竹说:“去把我房间里衣柜下方靠左边的木盒子取来。”
春竹闻言立即说了一声:“是。”之后便转身出外办事去了。
希望这次她文依静没有押错宝。
将任禾青也带去,凡事都有回转的余地。
而且如果事情败露还可要挟任禾青为人质。
目光扫向任禾青,文依静手指在任禾青的脸颊划过:“不要怪我处处与你做对,怪只能怪你光环压过我,迫使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为了生存,你必须配合我,不然必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放下手指,心情顺畅了些。
任禾青,这三个字,这辈子都将是文依静的护身符。也将是她文依静的噩梦,一切因果都是人们曾经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