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浅在马车上困了一天,便带着怜碧打算临近走一走。
但冤家路窄。
才刚出了营帐,就见到了夏侯渊和锦荣。
这两人凑到一块,定是没什么好事的。
保不定是在憋什么坏呢。
不过婴浅只是瞥了一眼,就全当是没看见。
她本是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的。
但锦荣眼睛颇尖,瞄到了婴浅,当即发出一声尖叫。
“婴浅!”
婴浅揉了揉耳朵。
要不是亲眼看着锦荣张嘴,她还以为是天快亮,公鸡开始打鸣了。
还怪嘹亮的。
要是她不想当公主,也可以考虑去当一只报晓鸡。
也算是个铁饭碗。
“拜托,我还没聋。”婴浅颇有些无奈,瞥了锦荣一眼,扬眉问:“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惊讶干什么?”
锦荣也意识到,她刚才的反应,似乎是大了些。
她脸一红,瞟见了身侧夏侯渊嫌恶的目光,更是心头懊恼。
这颇为丢脸的行为,全都被她算到了婴浅的身上。
她恶狠狠的瞪着婴浅,咬牙道:
“你是跟着我们过来的?婴浅,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婴浅一脸茫然,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疑惑道:
“等一下,你刚才说。。。谁跟着你?”
“当然是你!”锦荣气的两眼泛红,指着婴浅的手指,隐隐都在发抖,“你偷偷跟着我,是想对我做什么?”
“是。”婴浅木着一张脸,喃喃道:“其实我这一路上一直都在偷偷盯着你,就等着你出来,然后将你毁尸灭迹呢。”
锦荣一愣,竟是恍然大悟一般,猛地后退了两步。
目光更是颇为警惕的紧盯着婴浅。
婴浅也傻了。
不会吧?
她随口一说,锦荣竟然真的信了?!
这不是被害妄想症,就是极度自我中心。
都是公主了,能不能抽空去治个病?
花不了几个钱的。
婴浅难得有些无语。
她看着锦荣一会儿,冲着夏侯渊努努嘴,道:
“其实我是跟着他来的,我特别仰慕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过来,跟他互诉衷肠。”
婴浅其实是想要看看。
是不是什么离谱的言论,锦荣都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