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牧彻底尴尬了,他怎么解释的清。
说是那两个女人自己扑上来的?
她也不会信啊!
越解释只会越乱,此时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说。
于是苏牧沉默了。
见苏牧闭口不言,沈云初坐在桌前一手托腮,眼中笑意满满,打趣道:“夫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就没想过与那两个花魁发生些什么?”
这话简直是诛心之言,苏牧自问不是什么道德圣人,聂云笙和李蕴香那样挑逗他,他的身体怎么可能遭得住,但心里确实没有想过与她们发生什么。
身体是诚实的,内心是理智的,苏牧觉得这并不矛盾,于是他轻轻摇了摇头。
“娘子多虑了,她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没有娘子美貌的万分之一,为夫岂是随意之人。”
苏牧说着走到桌前坐下,目光毫不避讳的望着她。
沈云初闻言嘴角露着微笑,只是那一双漆黑的凤眸中,透出些许暗淡,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她慌忙的低下了头。
良久,呢喃出声:“夫君说的可当真?”
沈云初抚了抚头上青丝,抬头,苏牧又见她那明亮的美眸,已蓄满晶亮的水。
她泪水盈眶的样子,让苏牧心中有了一丝心疼,“嗯”了一声,心道,刚才还高傲的打趣质问,下一秒就这般楚楚可怜,这个善变的女人,真让人不知怎生是好了。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沈家的女婿,家里有这么个美貌妻子,又岂会在外面乱来。”
“奴家累了,夫君早些休息吧!”沈云初点点头,起身离开,关门时,望着苏牧柳眉微颦,一字一顿的说:“夫君近日甚是劳累,不如在家中多休息几日。”
苏牧:“。。。。。。”
她果真善变,这是又要禁自己的足。
“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沈云初关门离开,听到苏牧在房间里吟起了文章,不由停下脚步,抿嘴一笑,“哼!算你过关。”
。。。。。。
临湖的天气就如含苞待放的小姑娘般多愁善感,昨夜深时,天空飘起了濛濛细雨。
早上起来雨依旧在下。
苏牧伏在窗口,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酒壶,饮了一口,随后吟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院子里,祁冷月正耍着她那柄又黑又长的剑,修长身材,游蛇而行,倒是有几分赏心悦目。
廊下石桌旁,沈云初正带着两个小丫鬟煮着茶分食点心。
今日这天气正是游湖的好时景,偏偏被女人禁足在家。
左右不得出去,苏牧轻叹一声,坐回了书桌前,准备读书消磨时间。
“大小姐,有客人来邀姑爷出去。”韩小六冒雨跑进院子。
苏牧闻声来到窗口,心里猜测是哪位哥哥如此善解人意,简直是及时雨啊!
听着韩小六的汇报,沈云初扭头幽幽的望了阁楼窗口处一眼,见他正悠然的饮着酒,皱眉问道:“确定是邀他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