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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虽说主动应下了在大观园镌刻题咏的差事儿,贾政也很是高兴的交给了他。可说到底关于元春的事儿,贾政又哪里能真的不关心不在意呢?贾宝玉又那里真的会办什么差事儿?如今不过是刚尝试着学习罢了。
因此,贾政命人各处选拔精工名匠,在大观园磨石镌字,贾珍率领蓉、萍等监工。因贾蔷又管理着文官等十二个女戏并行头等事,不大得便,因此贾珍又将贾菖,贾菱唤来监工。
至于东北角的松柏,却是暂时没有寻到,贾政原想命人出去采购,贾宝玉却忽发奇想道:“大伯任所那边儿,或是能寻到松柏呢?”
贾宝玉的话,让贾政也愣在当常,想了想看向贾珍问道:“珍儿如何看?”若贾政要问他哪里的酒好喝,那家的姑娘温柔,说不定贾珍还能回答一二。贾政见贾珍也是一脸的懵愣,不由得叹口气,对着门外道:“去将琏儿找来。”
贾琏此时可不在府中,自王熙凤身子稳定下来后,贾琏便每日早早的去国子监跟着黄叔风读书,连午膳都是王熙凤命人给他送去的。晚间偶尔还会与同窗出去吃一顿。
故而贾政刚吩咐下去,便听门外有人回道:“回老爷,琏二爷一早去了国子监,此时怕是尚未归来。”贾政听说贾琏到国子监读书去了,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忙对外面说道:“既如此莫要打扰,遣人去国子监守着,琏儿出来后,命他到我这儿来。”
贾政说完转头看见站在一旁贾宝玉,顿时皱起眉头。相对于打理庶务,贾政更愿意看到贾宝玉如贾琏般认真攻书。不由得这些时日贾宝玉在贾政心中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儿好感,顿时便因此去了一大半儿。
贾宝玉见贾政皱眉看向自己,心中一惊,赶紧缩着肩膀低着头,再不敢乱说乱动。心底对贾政的恐惧可谓是根生蒂固。
至晚间贾琏回府后,去了贾政的书房,听贾政说起此事,贾琏心中好笑,若没记错,登州乃是沿海关防重镇,怎会有什么松柏山里?虽如此,贾琏面上却是不显道:“此事侄儿也不知具体,莫不如去信问问父亲,或侄儿跑一趟登州瞧瞧。”
贾政原是不大理论这些事,听贾琏如此说,便如此依了。笑道:“倒是提醒了我,就是这样。你收拾收拾尽早启程才好。”
贾琏回到房中告诉王熙凤,王熙凤看了贾琏半晌也不说好。正当贾琏不知如何是好时,王熙凤却忽然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爷便将我给哥儿姐儿做的衣裳带去。”说完王熙凤又低下了头,神情很是落寞。
听王熙凤提起春哥儿巧姐儿,贾琏才顿时醒过神来,笑道:“莫不如奶奶与我同去,只禀明了老太太,说去看春哥儿巧姐儿的,想来便是老太太也不能说什么。”
王熙凤听后,双眼顿时明亮起来,急声问道:“爷此言当真?”贾琏扯着嘴角,伸手抬起王熙凤尖尖的下巴,笑道:“爷说话何时不作数了?当初既答应过我凤儿,自然便是当真的!”王熙凤微红着脸,拍开贾琏的手道:“既如此,爷快些去准备才是。”
贾琏与王熙凤这边儿说的是好好儿的,可此事终归还是得禀了贾老太太才行。但在贾琏想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贾老太太没道理不允许,遂也没放在心上,便命平儿与昭儿去打点行李。
看到平儿,贾琏顿时想起什么,对王熙凤道:“我跟奶奶讨个人儿,不知奶奶可舍得?”
王熙凤挑高了一对吊梢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贾琏道:“爷说什么讨,我的还不都是爷的?爷只管说看上了谁,我还能拦着?”贾琏听王熙凤如此说,也没多想,便笑着凑拢,在王熙凤的耳边道:“奶奶若是舍得,便将平儿给了我。我瞧着平儿也不小了。”
贾琏刚说完,还未坐稳身子,王熙凤便一把拧住贾琏的耳朵道:“爷可真真儿是有眼光啊!我身边儿拢共就留了这么一个贴心人儿,爷也忍心下得了手?”说着王熙凤的一双吊梢眉都倒竖了起来,粉面儿上几乎结了层寒霜。
贾琏见王熙凤如此神情,讪讪地道:“奶奶既舍不得,何苦说什么你的我的?爷不过是瞧着她年纪也不小了,没得耽搁了人家。”
贾琏原本只是抱怨两句,谁知刚说完,王熙凤竟怒了!一把推开贾琏,自己好悬没摔倒,吓得贾琏一把扶住她连声问道:“我的奶奶,您到底是仔细点儿,这又是怎么了?有话你好好说成不?”王熙凤却是并不言语,只推攘着贾琏。
贾琏见此一把抱住王熙凤道:“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地就生气了?你若舍不得她,便多留她两年。”
王熙凤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贾琏道:“爷既开了口,我也没得小气的,明儿就给她开了脸,放房里便是!她还值得不爷牵肠挂肚的等待!”说着王熙凤却是一时没忍住,竟是红了眼眶。
当年的承诺还回荡在耳边,可仔细想想,贾琏又何时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呢?想到这儿,王熙凤不由得冷笑着自嘲起来。
贾琏一愣,倒是反应了过来,笑着替王熙凤顺了顺头发道:“爷怎地闻着哪儿的醋给打翻了呢?”见王熙凤扭着头不看他,也不恼,松开搂着她的手。王熙凤身子一僵,便欲要转身躺回去,谁知贾琏却捧住她的脸,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王熙凤一时不知贾琏究竟欲要何为,可到底心口闷闷的难受,也没好脸子给他。
贾琏看着王熙凤很是认真地道:“爷好像还没跟你说过,咱们就这样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听到这儿,王熙凤心一跳,却随即又静了下来,方才还问自己要平儿来着呢。却听贾琏接着说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爷竟是忘了跟凤儿说了,今日补上。”
王熙凤彻底的呆住了,不敢置信的望着贾琏,虽说她曾在心底想过,盼过,却从不认为会真的实现。甚至就在刚才,王熙凤都想过怎么除掉平儿……
想到平儿,王熙凤心中顿时冷静下来,冷笑道:“爷这话儿,错了吧?或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见贾琏一愣,王熙凤继续冷笑道:“爷忘了刚儿才问我要了平儿?”王熙凤盯着贾琏的一双眼中不无嘲讽之意。
贾琏倒是不紧不慢地笑道:“谁跟你说爷要将平儿收房里了?”王熙凤一愣,随即瞪圆了一双凤眼,瞧着甚是可爱。
贾琏也不等王熙凤说话,知她想偏了,遂急忙解释道:“爷身边儿的昭儿是个好的。”王熙凤没想到方才还在说平儿,这怎地一下子又扯到昭儿身上去了。难怪古话说,一孕傻三年呢!王熙凤是何等机灵的人物?竟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贾琏越瞧王熙凤那呆萌的模样,越觉得可爱,不由笑道:“如今昭儿年纪也不小了,将来定是会跟在爷身边儿做个管事什么的,也算是能文能武,想来并不会委屈了你的平儿。”
贾琏说道这儿,王熙凤倒是明白过来了,便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贾琏,呐呐地道:“爷……”只唤了一声儿,却是抹不开面子,说不下去了。
贾琏也不为难她,只一边儿笑着扶她躺下,一边儿道:“这儿就交给奶奶了,奶奶心里有数儿就成。爷也不瞎掺和。”说完刮了下王熙凤挺直的鼻梁道:“省的咱们家的醋老是打翻。”王熙凤见贾琏取笑她,顿时不依欲要坐起来,却被贾琏止住了。
王熙凤也不与他挣,只安静的躺在榻上,含情脉脉地盯着贾琏问道:“爷方才说的,可是当真?”贾琏一挑眉道:“爷说什么了?”话音刚落,见王熙凤变了脸色,方才不再逗她道:“奶奶忘了,爷的话,从来就没有不作数的!”
当晚平儿与昭儿便将贾琏二人的随身行李,打点妥当。第二天一早儿,贾琏便陪着王熙凤去了贾老太太屋里请安,顺道禀明欲要带着王熙凤前往登州之事。
令贾琏和王熙凤没有想到的是,贾老太太还没说什么,王夫人却不冷不热地问道:“身子大好了?胎也稳了?”
一连两个问题,王熙凤与贾琏还只当王夫人是在关心他们,故而也没在意王夫人的语气。贾琏连忙笑道:“谢婶子关心,凤儿身子大好了,所以我才想着带她去瞧瞧春哥儿跟巧姐儿,也顺道跟父亲母亲请安。”
谁知王夫人接下来却冷冷地道:“既然身子好些了,就该帮着处理些家事儿,三丫头跟四丫头两个到底小了些。你珠大嫂子一个寡嫂,许多事儿,也是多有不便。凤丫头作为嫂子就该好好带着她俩。”
王熙凤一愣,贾琏更是皱起了眉头,却不想王夫人不等他俩说话,便又对贾琏说道:“你既是为园子挑娘娘要的松柏,便该早去早回,若是没寻到,咱们也好去别处购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