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403室,推门而入,里面丝毫没有有人来的痕迹,找到自己的床位,见被褥等都整整齐齐的排放在床上,不得不承认,高等学校有些方面确实不错,不用大包小包的搬。
在属于我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校服等东西,拿起这个学校的地图用心记住,随后摸了摸校服的质感,不得不感慨有钱就是厉害,校服做工都比我穿的衣服好。
闲来无事四处看了看周围,有独立卫生间,又看了看剩下的三个床位的名字。
一切都准备好了,等着明日的开学典礼,实在无聊在宿舍内扎马步打拳,打着打着进来了个人,板寸,大概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公斤。
他看了看我在那打拳,也没理我,走到一个床铺上把背包甩在上面,笔直的躺了下去,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刘钦。
我一直在那打直拳,片刻后他起身看向我,对我说:“那个小子,你叫什么?”
我答:“莫离”。
他惊奇道:“奥!你就是那个对那小魔女耍流氓还打了郝子文的那个!”
我嗯了一声,他见我自己练拳,有些兴奋的的说:“你自己练多没意思,来来来咱们两个比划比划!”
我没理他,他自讨没趣往地上啐了一口躺床上睡觉。
眨眼到了晚上,我坐在床边休息,他起身穿上外套要往外走去,打开门之后愣了下对着门外说:“姐…姐姐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本没有在意,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呦,小琴啊!没事,我来找人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扭头看向门口,正巧门口伸进来一个脑袋,正是烟雨那小魔女,我俩四目相对,她对我说:“穿上衣服跟我走,我爷爷要见你。”
面对她本来就有些底气不足,再加上是烟老爷子要见我,乖乖的穿好衣服跟在她后面。
余光撇到了刘钦,嘴巴微张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跟着她走到校门口,驶来了一辆黑色奔驰,烟雨先上车,我随后上车。
在后排,她紧靠这右侧车门,还把中间的靠背里的手枕放了下来,我坐在左侧,刚出市区的时候烟雨开口对我说:“待会见了我爷爷,可以乱吃饭但是不许乱说话,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说完之后她还做了一个阴沉沉的表情。
我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烟易冷,他对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因为不知道他们爷孙两个在搞什么所以就不语。
紧接着烟雨又开口道:“等会是去我爷爷那里吃饭,我父亲也在场,你就说你是我爷爷的故人之孙就行,咱们两个只是同学关系!过去了之后必须听我话看我眼色行事!”
见我没反应,她又强调了一边,我慢悠悠的回了一声哦,便一路无话。
车子驶入一片别墅区,停在一栋别墅前,烟雨直接下车推门而入,烟老爷子才慢悠悠打开车门晃晃悠悠地下车,我见此直接快步下车扶住烟老爷子,掺着他走进去。
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辉煌,多了几分古质与文艺,烟易冷直接把我拉到他的书房,吩咐一个下人沏茶。
老爷子自己找东西去,我看了看周围的诗画,走到最中间一幅的时候愣在了那里,两幅图两行话。
一图为一个手持黑色长刀的清秀青年坐于白骨堆上,眼神之中透露出忧伤。话为:站在你们没有站过的高度,感受你们未曾感受的寒冷,你们满是崇拜向往却无一人能懂我的孤独。
另一图为身着白袍白色面具的白发男子,站在人群注视那人的身后的阴影里。话为:光鲜亮丽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我。
一行话在外人看来满是不解话语却能让人信服,在我看来确实那么的格格不入。
烟易冷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怎么?对这幅画有兴趣?”
我答:“有些感触而已。”
他似乎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这两幅画看似没有任何关联,却在一副画上并未产生任何排斥,我感觉这两幅画是一个人!”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