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甜不怎么喜欢和男人们在一起扎根谈工作,她不感兴趣,只想一直顺从自己的本性,自由自在的过完这一生。
手上抛着小橘子,余初甜一路往嘴里塞,偶尔看到感兴趣的风景便会停下来,观察这个地方的风景。正值午后,从树荫下投下来的光影稀稀疏疏,零零碎碎的铺满了一路,绿植的芳香掩盖了热气腾腾的温泉气味,她隐约嗅到香栀子的气味,寻着小路走了一截,不巧看到躺在一处小温泉里打电话的苁夏,抬手喊她:
“苁夏。”
正在打电话的苁夏因为余初甜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挂了电话,看到她穿着衣裳站在岸上,走马观花一样的,勉强笑起来:
“你不在房间午睡了?”
“我来看小鸟打牌。”余初甜没说闻少辞来找自己的事情,避免给大家增添压力。
苁夏把手机收起来,从岸上上来,抬手一指:
“诺,往这条小路一直走过去,他们都在第二个凉亭里打牌。”
苁夏套上浴衣,许是刚刚从里面出来,脸色有些不太正常,看到余初甜走了,这才起身拿上手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过一会儿,刚才电话里没说完话的人又把电话打过来:
“我看你和余初甜的关系还挺不错?”
苁夏往后看了一眼,寂静的山林间只听到鸟儿扑上枝头,树叶晃动的声响,她微微勾了勾唇角,反问:
“你觉得我们关系能有多好?”
电话里的人听她的语气不对,又提醒一遍:“我倒是劝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别忘了当年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提起以前的事情,苁夏有些心虚,连脸上的笑容也僵死了,她抬手解开绑住的丸子头,又听得里面的人故意说:
“听说闻氏这次对余初甜的香水下了不少功夫,你当年虽是冠军,却不见得就有她那么好的待遇。”
这句话几乎是戳中了苁夏心里最不愿意触碰的地方,虽说当年她的香水也是经过了不少的宣传策划,销量却远没有计划中的那般好,好在这么多年她懂事低调,得到了不少周雨楠的照顾,在研究所还说的上话,现在来了个天赋异禀的人,自然谁都要巴结她,连周雨楠也觉得她是闻氏香水的希望。
那种努力了几百倍却不如一个天资聪慧的人做的贡献,让她难以接受,现下被电话里的人戳中了痛处,却也只能压住心里的那股火,装作毫不在乎的回答一句:
“那是她应得的,平凡人只能认命。”
“我看你根本没有认命。”电话里传来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好似准备给她大洗脑,苁夏却没有那种心思,没注意脚下,被旁边路过的游客拉了一把:
“小心脚下。”
她停了下来,这才看到前方还未开发完成的小温泉被施工方挂了个牌子挡住。她说电话入神,险些走过去了。
她往回走,进去浴室之前气冲冲的挂掉了电话:
“我认不认命与你无关,还请先生不要再来骚扰我。”
电话里的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苁夏,你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我可是拿了小本子记着的。”
苁夏并未理他,挂断了电话便直接关机,想起电话里的说的那番话,默默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
自从余初甜去看席鸢打牌开始,席鸢就没赢过,一直在输钱。
余初甜看不懂斗地主,研究席鸢手上的钱包,眼看她越输越多,替她着急,自己先开了口:
“小鸟,我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
席鸢心有不甘,也感激余初甜的解围,输了钱包里最后一张零钱,干脆拍拍屁股走人:
“再输我连大米饭都吃不起啦。”
席鸢晚上去吃自助餐的时候,因为打牌输了不少钱,额外吃的多了些,嘴里念叨:
“把输掉的都吃回来。”
余初甜一边看前来吃自助餐的人群,一边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