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佳两只手缠在一起,显然是有些拘谨不自在,龙英骸也注意到了,笑了笑说:“如果没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我先走了?”
她眨了眨眼睛,抿着嘴唇微微地点了点头。睍莼璩晓
他起身欲走,她忽然道:“不如你喝杯水再走吧?”
说着,她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厨房,但准备去接水的时候才想起刚刚搬进来,新家还没有开水。
龙英骸说:“我走了,有空常联系。腙”
内心却希望可以天天都能见到她,恨不得能住在这儿不走了。
李诗佳站在厨房门口,一动不动站着,望着他离去。
龙英骸回到夜莺家里,夜莺待在房间里没出来,直到傍晚,他还是没见她出来做晚饭,以为是准备叫外卖,于是不以为然捩。
可是到了晚上八点,她还是没有出来,他忍不住敲她房门:“夜莺?”
唤了三声,她才迟迟地打开门,神情看上去和平常比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脸上打了很厚的粉底,笑起来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叫我什么事?”
“你今晚不打算吃饭了?”他问。
“我肚子不饿啊,你想吃啊?”
他脸色一黑,“以后你再这样一声不吭躲在房间里,我再也不会吃你做的菜了。”
夜莺面不改色地“唔”了一声,说:“我学了一个多月厨艺,还是那么失败,所以,不想学了。”
她耸了耸肩。
龙英骸皱眉道:“你不学了,我以后吃什么啊?”
夜莺气恼地重重敲他脑门:“我不做你就活不了了?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哪那么多意见!”
他拍开她的手,想反驳却又无从辩驳,干瞪了她一眼,悻悻而走。
夜莺虽说不再管他,但每次在外边吃完总会打包一些回来留给龙英骸,龙英骸懒惰不想出门,躲在她家里当米虫。
龙英骸好几天都没有去找李诗佳,夜莺原本不愉快的心情总算稍霁,对他的脸色也没那么差了。
然而他却根本不知道她之前的怨气从何而来。
依旧是两个人的生活,平静得没有一点风波,悄悄地,连这不可多得的平静都会稍纵即逝。
一个月后,龙英骸忽然接到了李诗佳的来电,她在电话里说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感觉很孤单,她骗了家人不远千里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不知道是对是错,心底有一些后悔,可是想找一个能说话的人都很难,只好厚着脸皮来找他了。
龙英骸走出家门时,夜莺问:“谁打电话给你?”
“是她。”
夜莺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眼睛稍稍黯然了一瞬,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晚上还要我带饭回来吗?”
“不要了。”
他开车到了李诗佳家楼下,李诗佳已经坐在外面等了,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双颊被风吹得通红。
他有那么一瞬好想将她揉进怀里,让她不要在寒冷风雪中独立,永远是一朵温室里娇艳的鲜花,被人呵护,被人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