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再次被洛昌昔传唤到洛邑。
“你忍心叫一个双手冻疮的人吹着冷风来么……”从风澜背上下来的时候,封河已经双手僵直了。
“第一次分配事务就如此慵懒吗?”洛昌昔微笑。
“哎?有事务了吗?”封河忽然就高兴起来。这么快就拿她当洛家妖师看待了啊。
“是啊,因为这件事还算是相当重要,所以就打算让阿焱去完成。”
“——说到底还是没我什么事啊。”封河右手叉腰,伸出左手食指,“尽管吩咐啊,我的冻疮也会万死不辞的——”
“……你的冻疮没事吧。我有药。”洛昌昔忽然感觉自己有罪恶感怎么回事。
“啊,冻疮君免疫强大的说……”她叹气。不管用什么药都无效啊……
“其实我也没打算让你完成多么艰巨的任务,只想让你监督一下阿焱而已。你现在也只能算是实习阶段,也不能接受太繁重的事。”
“啊,监督啊……”感觉是档次很低的事。她侧过头,正好看见洛焱正一脸不愉快的站在走廊下。
“没问题吧,第一次的事务,要好好表现哦,别让阿焱太胡来了啊……”
洛焱右手敲了敲木柱:“喂喂我也没有这么让你操心吧——”
“可是你每次都作出让我担心的事怎么回事。”洛昌昔微笑。
“哎——请问,”封河举起右手,“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啊。”
“夺取一把叫乾麟的妖刀。”洛昌昔交代。
“啊咧妖刀?”封河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好几个月前——
“嗯。因为目上已经采取措施要获得妖刀,所以洛邑也不能落后啊。”洛昌昔交代。
“……我很想知道舅舅你是出于什么心态要夺取妖刀。”封河嘴角抽搐。
“这是在竞争体制下固有的心态。”洛昌昔还心态良好地微笑,“所以我也不能派遣正式的妖师前往,只要你们干预就好。”
“——我还不够正式吗。”洛焱再次白了父亲一眼。
“啊,在外人眼里你只是洛英秋的孙子而已。”洛昌昔双手环抱,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你敢说的再难听点吗!”
“啊喂——”封河赶紧插入,双手举在两边,“别把代沟拉得太大啊……”
“喔,对了,”洛昌昔连忙转换话题,问封河,“玄镜没来么?我好像感觉不到他。”
“他啊,被我送到执——啊呸,他去吹中央空调了,还是少外出的好。”封河解释。
洛昌昔的微笑更加神秘起来:“送到执习组了是么?”
“啊咧。”她睁大眼。这件事……舅舅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舅舅对自己也有监视……以舅舅的能力来看,他不愿意让自己发觉,自己是一定不可能发觉的……
“啊,抱歉,我说的太直接了。”但洛昌昔的表情依旧是没有任何改变,好像是特地要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我很好奇你与执习组是如何接触的。”
“请你先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监视我的。”她也直接的发问。
“怎么说这也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啊。”洛昌昔微笑,“看来你也很介意这种事啊……真是长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