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有些许空荡的忍者服显露出主人细腰的身材,配上一张卡哇伊的小脸,看的于志远精神抖擞的跃跃欲试。
张晨予堵好忍者向前逃窜的道路,调侃道:“这妞怎么说也是忍者培训基地出来的正轨生,下级土忍,你丫一个小贼,怎么看都是你被吊打的节奏啊。”
一旁看戏的陈婉云等人都深以为然,金刚更是对于志远知根知底,对于志远能单挑过忍者的事情表示不敢认同。
于志远只是轻笑一声对张晨予道:“你以为只有你成长了吗?我告诉你这五年兄弟们谁都没有闲着。”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于志远突然收敛了笑脸,面色狰狞的大吼一声:开!随着于志远这一声叫喊,整个人的气势完全改变了。曾经的逗比放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气概,于志远对着张晨予笑着,把双臂抬起,将手臂举到平行于眼睛的位置道:“这个力量,我也开启了!”
陈婉云震惊的看着于志远的胳膊,整个胳膊上突然浮现出无数缠绕着的血色花朵纹身,这些纹身的图案跟自己曾经见过张晨予左脸的纹身一模一样。正是自己父亲陈风那盆未闻花名的血色植物的样子!那盆植物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啊!
金刚看着此时的于志远也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意,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跟个二货一样的胖子身体里隐藏着如此强大的本领,这些年都被他骗过去了。这是何等的隐忍啊!
张晨予看着苦涩的微笑着,虽然自己兄弟能开启这种强大的力量值得欣慰,可作为经历过的张晨予,却深知开启这份力量时,所要承载的痛苦,只有愤怒不甘到极致时,这种力量才可能开启。看来这五年兄弟们都经历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
于志远回过头只是浅浅的笑着,看着女忍者一动不动。可女忍者感受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胖子给自己带来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女忍者握着太刀的手心渗出了汗水,腿部也开始有一丝抖动。不能再等了。
女忍者鼓起勇气,对着于志远发起了冲锋。交汇的瞬间,女忍者手上的太刀化为长枪,对着于志远的头颅狠狠捅了过去。开启功法的于志远也是反映神速,脑袋一偏避过了太刀。
两人一闪而过。女忍者慢慢转头,得意将太刀上面几缕于志远的头发抖落在地,看来这个胖子不过如此,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而于志远面对女忍者的挑衅,只是微微一笑,将手上的一个物体举起来,抖了几下。
此物一出,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张晨予更是兴奋的大叫:“我艹特么!这单身二十多年的手速真不是吹的!坐等我大远哥教你做人。就你这忍国小娘希匹,趁早在我大远哥颤抖吧!”
原来在两人相会的一瞬间,于志远就顺着女忍者的忍者服的领口,将女忍者的裹胸偷了出来,只是这于志远小偷出身,手法又快又高明,直到于志远将女忍者的裹胸抖了出来,女忍者才发现自己的上衣里已是空无一物。
女忍者咬着嘴唇,方才面对开大于志远的恐惧和后来砍掉于志远头发的得意全部一扫而空,此时只有一腔怒火。这死胖子也在戏弄自己,他有本事在那瞬间偷出自己的裹胸,那么在那一刻击中自己的要害杀了自己也是易如反掌。
一旁的陈婉云剑红等人看着此幕也是面露鄙视,这死胖子太猥琐太无耻了!士可杀不可辱啊!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可张晨予却一脸喜悦,自己的兄弟这个招式可是对付女性敌人的一个大杀器啊!
试问对战中,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敌人偷没了还能打赢吗?这简直就是女性天敌的无敌招数啊!看来自己同伙中又要多一个对战套路了,一个全新专制女性无耻又无敌的对战方针思路即将成型!
愤怒的女忍者再次冲刺过来,虽然明知自己不是这胖子的对手,可女忍者只是但求一死,放弃了防御拿着太刀杀向于志远。于志远一边从容躲闪着,一边潇洒的对着观众扔来一件又一件衣物。
帽子,袖子,鞋子,袜子,腰带,这特么是生死战?这简直就是脱衣舞表演啊!女忍者赤着脚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连宽大的忍者服也被于志远撕成了的吊带样式,从女忍者侧面隐隐能看见无法遮挡的春光。
如此童颜却惨无人道的被迫使用裹胸,这简直就是对奶牛的残害,会憋出妇科病的!这简直不能忍!而被于志远大大解放的兔子,随着女忍者的跑动,在忍者比基尼服中不安分的上蹿下跳。香艳四射啊!
女忍者羞愧难当,眼圈都红了。于志远却好像在炫耀自己的本领一般,丝毫不停,手一伸,就把女忍者的裤子抓了下来,而女忍者被抓掉裤子时,脚被裤子绊住,脚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于志远怜香惜玉的一把揽住女忍者的细腰,防止女忍者摔倒。而相拥的两人四目相对。女忍者大大的微红的眼睛眨呀眨的贝齿轻咬着嘴唇,说不出的可爱爱怜,此情此景,于志远忍不住对着女忍者吻了过去。而女忍者也娇羞的闭上了眼睛,静待男人深吻的到来。
当爱情突然降临时总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毫无逻辑,国籍,势力,身份,统统无法成为爱情的阻碍,人们静静的等待着这个倾世之吻见证下的绝世爱恋之时。
张晨予突然动了,化为一道流光般,狠狠击中于志远怀里女忍者的心口。女忍者在巨力下,翻滚着,飞出十几米后,才瘫软倒地,心口处已是血肉模糊,眼看活不成了。
震惊中的人们,望着张晨予,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个男人也开启了血色花朵的纹身,如果说于志远的纹身给人们带来畏惧,这张晨予整个左脸布满的纹身更是如同鬼面般让人恐惧。
两个同样图案血色纹身的男人神态各异的站在月光下的农田里,在漆黑只有月光的环境里中发出妖异的血色红光,几欲与日月争辉。金刚震惊着,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连功法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