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也是忿忿不平,“皇上对蔡家已是够好的了,可父亲并不满足,为泄私愤,不管百姓死活,不顾朝廷利益。如此下去,恐怕蔡家会得罪皇上,招徕灾难。”
蔡鞗十分紧张,“怎么办?我们应该如何?”
蔡攸摇了摇头,万般无奈地说道:“还能怎么办?你我是他的儿子,只能维护父亲的威信。”
“二哥说得对,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五弟心里就是难受,想找吴激诉诉苦衷。”
“五弟糊涂,吴激是什么人?他的老师米芾和父亲向来不和,吴激很快就成为米家的女婿,他们不但有师生的关系,还有岳婿的亲情。”
“说得对,不过五弟的心里已经好多了,谢谢二哥。”
等蔡鞗进了房间,蔡攸急忙跑了出去,直奔国师的府邸。
王道仙见蔡攸来访,连忙叫下人茶水供奉,并留蔡攸府中晚宴。
“国师还有心情晚宴?”
“怎么了?离开太师府,本道还是第一次看见蔡府里的人,倍感亲切。”
“都火烧房子了,国师还有心思说这些。”
王道仙似如平常一般,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情,竟会如此急迫?”
蔡攸话欲出口,又有所顾忌地咽了回去。
“学士,顾虑什么?有话直说便是,本道烂在肚里。”
唉!不管三七二十一,说完就走。
蔡攸将五弟给自己说的话对着道仙说了一遍。
道仙夸道:“你能这样做那就对了,学士与皇上虽然是君臣,却更像是兄弟,在这节骨眼上,为了宋廷的命运,学士要舍孝择忠,大义灭亲。”
“别学士,学士地叫了,蔡攸只是宣和殿里的一个学士,叫的下官不好意思。”
道仙叹气道:“是二公子不想当官,凭二公子跟皇上的铁硬关系,做个枢密院事又有何难?”
蔡攸早想出人头地,只因“坤宁”宫里色胆包天,难抑自己的感情冲动,和向太后的贴身侍女——显肃发生了关系,正当二人**之际却被懿肃无意发现,致使蔡攸精液回流,断去了**,从此失去了男人的脾气。
虽然显肃介绍的名医治好自己的怪病,也渐渐恢复了元气,但是父亲横在了那里,加上当初跟显肃发生的那些关系,哪里还好意思张口要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