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想赌一赌,酒就…不喝…”头头头一歪,断了气息。手下们大哭起来,看来平常感情不错,“大哥,你把钱放那了,你倒是告诉我们呀!!!”
南宫文:“……”
“哎,可惜,你猜错了,我不是大侠”南宫文提起阔刀,向女子那边走了过去。
先前南宫文与他们打的时候,女子可吓的不轻,虽说武功她看到过的,但像南宫文这么好的她没看见过,除了她大哥,这个男子是和她大哥一样的武林高手。
走近时,南宫文终于看清这女子的面容了,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灵气十足,虽然现在还小,再过几年,定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南宫文还没开口,那女子就先问道:“敢问恩公何人?”
“哦,我是扬州人士,姓南宫,单名一个文字”南宫文整理了衣容,把头发往上一梳,露出那一双桃花眼,煞是好看。女子对上那一双眼,心头小鹿乱撞,心道:这人的眼睛怎么会如此好看,仿佛…仿佛…装着天下所有星光与欢愉,忧愁与寂寞。
那女子盯了好一会,待南宫文忍不住咳咳两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就像熟透的柿子,在夜光中散发着妖异的美丽。
“还不知道小姑娘是何姓名呢?”南宫文把刀收好,直勾勾的看着姑娘。
“小女子姓张,名云祈,巴蜀汉中人,家中有父母,还有一哥哥,未婚娶。”张云祈含羞的别过头去,忍受不了南宫文的目光了。
“这……你不用让我知道这么多,我可是陌生人,你不怕吗?”南宫文仍是盯着少女,语气中有调笑之意。
“不怕,恩公既然救了我,想必是一个有道义大侠,南宫文,你肯定是个好人。”少女如是说。
记忆扯到了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女也说过――“南宫文,你肯定是一个好人”,这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南宫文心头泛起一阵酸苦,这种感觉……
他用力的摇晃头,要把这该死的记忆抹去,他又拿起酒喝了起来,一口下肚,又是什么都没了,恨没了,爱没了。
少女突然转过头来,欣喜道:“南宫文…南宫文!你难不成是那个扬州双壁,南宫文!!!”
“扬州双壁…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记不清了。”南宫文发觉他是愈加离不开酒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江湖上可到处是你和沈飞的传奇,我十三就听说了你们的事了,当年十八岁你和他深入冰原剿灭当年魔教第一大宗,二十岁南宫文和沈飞分别登顶百晓楼年轻宗师第一、第二的位置,二十三岁…”
“好了,好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不提了,你们这些人老是说他干什么”南宫文不耐烦的打断了张云祈喋喋不休的话,只见南宫文牵来他野驴,准备赶路了。
张云祈看着那些还在哭的山贼,对南宫文喊道:“哎,这些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管他们便是了”南宫文无所谓的晃晃脑袋,哼上了歌,唧唧哇哇的,不知道在唱什么。
“你不怕他们报复你吗,就那么放心。”说着张云祈走到南宫文身边,害怕的盯着他们“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呢!”
“乌合之众,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与较量了。”南宫文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瞥,正好对上张云祈的眸子“怎地,你要留在这当他们的压寨夫人?”
南宫文没理张云祈,继续走着,渐渐拉远了距离。
张云祈暗自跺脚,心头大骂一声“南宫猪头”。
“恩公,这么晚走什么路,倒不如留下来歇息一会儿。”张云祈对着走在前面的南宫文劝说道。
“额,不必了,我这人就爱晚上赶路,得劲!”南宫文大大咧咧,像是个没个正形。
“恩公呀,那还是我来带路吧!这我家乡,这路我早熟悉了,保证不会出错,连那块小石头在那我都记的清清楚楚。”张云祈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可惜那什么都没有。
“那…好吧,你在前头,可别带错了,我跟在你后头。”南宫文把路让了出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哼”张云祈很是得意:还不是得靠我。
“哎吆”万万没想到,张云祈摔了个狗吃屎,原来是被一块小石头拌到了。
“哈哈,你不是说每一块小石头都记住了吗。”南宫文很没自觉的笑出了声“好了,好了,晚上就别走了,我很为你担心。”
张云祈现在灰头土脸,她很不开心,南宫文不让她走。
哎!老娘今天就要走,谁都拦不住,我张云祈说的。
南宫文阻止都来不及阻止,张云祈就已经走出十几丈外了。
谁知才刚走几步,张云祈回头大哭道:“南宫文救我,那边有什么东西。”
南宫文:“……”
“你让人少操点心不行吗?”
“那边真的有东西呀,南宫文!!!”张云祈死死躲在南宫文身后。
一团黑影从草丛堆钻出来,那东西露出头来,借着月光,南宫文看到了它的脸――这不就是一只傻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