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格格将自己的胳膊拧了拧,拧结实了能动了,就算是好了,虽然这过程和正常人撕扯胳膊一样疼痛,但她还是不吭一声。r?a??n?en????.?r?a?n??e?no?r?g?
青玉格格蹲在陈博身边,摸过陈博的一寸缩小袋儿,里面有她曾经买了让陈博随身带着的跌打损伤药、感冒药、退烧药,当时她关心陈博,怕他头疼脑热,可是陈博怎么会头疼脑热呢?他如今的情况是怎么样,她都不懂。
青玉摸在陈博身上的手又拿开,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那么深刻又疼痛的感受到自己的没用。
爱了,才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
“打架这种事情一定要加上俺老孙啊!”孙行者嘿嘿一笑,站到夜奔十三旁边,天空一阵飓风闪过,好似小山般大小的金箍棒一边朝着孙行者飞来,一边慢慢缩小,瞬间就成了正常棍棒大小,亲昵的像是一条蛇一般的在孙行者胳膊上缠绕着。
孙行者宠溺一笑,深情的看着那金箍棒,声音中带着点点的沙哑和沧桑,“又重逢了,老朋友!”
延寿星君想要撤了,一打一她都打不过,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是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又是天庭的背景,这才一向为所欲为!但这次面对的似乎是个对女色无动于衷的啊!怎么办?延寿星君有点慌。
夜奔十三根本不理睬孙行者,只有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况,她的伤坚持不了多久了,此番事情结束,最少闭关三年!三年时间,足够风云变幻了,只怕天庭和妖界留给人间的时间没那么多了。
“孙行者~”延寿星君一下子语气就软了,实在是被那个黑衣人看的她骨头都冷了,这冰冰凉的寒意,让她感觉面对的好似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仙界毁灭的浪潮一般!“奴家刚刚只是一时情急,只为了给自己家的宠物报个仇。”
孙行者不动声色,呵呵,当年七仙女他都没有动,更何况这位几句言词就想让他心软?
“奴家养了那么多年的金雀,跟着奴家也是很有感情的。”延寿星君悄悄抹眼泪当中,刚刚还是个霸气御姐,瞬间就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可怜白莲花了,“奴家是个重感情的,这才……奴家做错的地方,还请行者包含啊!”
“呵呵。”孙行者逗弄着手里的金箍棒,看着延寿星君就像是看着小孩子穿着大人衣服在演戏一样可笑。
夜奔十三受不了这磨磨唧唧的样子,这么说下去,还打不打!“欺负了我保护的人,你还想好好活着?”
延寿星君往后躲,冷!太冷了!透骨的冰寒!这冷气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就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被冬天的冰刀一点点的刮过一样,血都冷了下来。这种感觉从她成仙以来就没有过了,如今想起来,竟然想到了她小时候那个差点被冻死的雪天……
延寿星君感觉自己还像是那时候一样的弱小,穿着单薄的衣服,缩在茅草屋里,每一根茅草都被她捡到怀里,每一点干燥的土石都让她觉得温暖一些,她瞳孔的光竟然渐渐涣散,“好冷~娘!我冷!我不要死!娘,我不想死啊!”
孙行者震惊的看着夜奔十三身上都没有丝毫的能量波动,就让延寿星君自己疯魔了,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呢!只是不知道他的阵营在哪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延寿星君一下子摔在沙漠里,滚烫的金沙洒在她四周,似乎为她带来了一点点的体温,“娘亲,我是不是死了?死了就温暖了吗……娘,我去陪你吧!我陪你死吧……”
延寿星君渐渐的被沙漠吞噬,什么都看不出来,一点战斗过的痕迹都没有。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延寿星君未来的寿命都要在这里耗尽了。
夜奔十三很累,但他的脊梁依旧是笔直的,他转过身,像王霸那里飞去。
孙行者想了想,还是跟上了。
这时候,面前空无一物的沙漠上突然出现了虚影,然后由虚化实,竟然出现了一座不小的寺庙——烟云寺。
王霸用龟壳和四个蒲扇一样的蹄子艰难的在沙漠上维持着平衡,来保证不陷入沙漠当中,此刻见到了这寺院,就像是饥渴当中见到水一样,“我坚持不了一会儿了,他们还都有伤需要静养,飞机早就没影儿了,我们还是去那寺庙里休养一下下吧!”
王霸这话,明显是将孙行者排除在外了,没办法,孙行者这人特立独行了点,得罪的人太多了点,虽然私下里它也是很崇拜的,但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刚刚发生了一场战斗,万一这种情况下被天庭的监天镜拍到他们和孙行者走得近,只怕未来陈博的晋升之路不好走。
“嗯。”夜奔十三隐藏在斗篷里面的脸色很苍白,烟云寺的门敞开着,她第一个走了进去。
王霸伸出脖子,将人一个一个的叼过去,然后咬住了张铁,身子一缩小,就跟着过去了。
孙行者想了半天,这事情根源还是在于他请陈博他们吃的是碧眼三足金雀,这才引来了延寿星君的报复,陈博还因此受伤,不管如何,他都应该补偿陈博一番的,“补偿什么好呢……”
孙行者想了一会儿!一拍脑门!“有了!当年我被封为斗战胜佛的时候,秃驴送了我一身袈裟法宝!虽然我不穿,但那的确是好东西啊!刀枪不入,一般五品修士以下的都打不透的!对,就送那身被加持过的袈裟!”
孙行者想好了,就朝着烟云寺走,结果刚到烟云寺门口,就被挡住了!被那扇平淡无奇的木门挡住了!“竟然敢挡俺老孙?金箍棒在手,天下我有!”
金箍棒一下子变小,就要透过门缝探进去开门!
“挡住了?”孙行者一着急就抓耳挠腮,“砸门试试?”
“哐哐哐!”这是被金箍棒很砸的木门的声音!可是木门丝毫未动。
“怎么就不让我进?难道是西方那群秃驴捣的鬼?”孙行者试验各种办法,结果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不行,我得去西方找个秃驴问问,这烟云寺是怎么回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