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溟夜的眼神昏暗不明,许牧战战兢兢的跪在床前一动不敢动,忽而,宫溟夜转头盯着他。
“你没将那女人怎么样吧?”
“回殿下,卑职只是在那女人还想打人的时候将她的鞭子砍断,吓了她一下,并没有真正对她动手!”
“好,动我的人,仇自然是得我亲自报的!出去吧!”
“是”
许牧这才起身离开,刚一走,陌泽便走了进来。
他们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这间破屋进进出出竟无一人察觉!
“看见脸上的鞭痕了吗?”
“看见了,应该很痛!”
陌泽耸耸肩,宫溟夜头望着破屋顶的茅草。
“看着她的脸,我心里感觉怪难受的!”
陌泽一时间也找不到说的,可床上的宫溟夜似乎说个没完了。
“她居然将值三十两银子的灵芝要给我补身体,你看看这周围,三十两,对于她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三十两,可以够她们生活好久好久了吧?你看她穿的衣裳破成什么样?还有她那满身的伤,我都知道是被她亲爹打的,她却说是摔的!”
“你说,一个看见马都被吓得无法动弹的柔弱女子,是拿来的勇气把我一个半死之人救回来的?”
“阿泽,我好像,真的动心了!”
陌泽看了他一眼,宫溟夜很少叫他‘阿泽’,除非在他心里不知慌乱或者不知所措的时候才会如此。
只见他淡淡的回了一个“嗯”。
“就这样?不该说点什么吗?反对?支持?”
在宫溟夜期待的目光中,陌泽松开了手中的剑,朝着门口走去。
而一道声音,自他口中徐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