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坚定,又绝决。
让霍寒年又爱又恨!
他舌尖抵了下右腮,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嗓音低冷了几分,“你大伯母住哪?”
温阮报了个地址。
他方向盘一打,车子疾驰而去。
车厢里,恢复死寂般的静默。
温阮托腮看着车窗外,心里低落又闷窒。
霍寒年一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两人再也无话。
那失去的半年,两人之间,总归有了一层隔阂。
她无法再轻易相信他,稍有风吹草动,她就会退回自己的壳里!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到了温阮大伯母住的小区。
厉晏琛给霍寒年发了条信息,温阮的行李箱,他放到了保安亭。
“晏琛将你的行李箱放保安亭了。”
温阮嗯了一声,跟霍寒年说了声谢谢,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霍寒年坐在车上,看着她避他如洪水的样子,英俊的脸廓冷得能刮下一层寒霜。
直到温阮从保安亭拿了行李箱,进了单元门,霍寒年才调头离开。
霍寒年去了雍和会馆。
雍和会馆是私人会所,帝都上层人士聚会休闲的场所,装修得古色古香,高档有格调。
门口穿着旗袍的女侍应笑意盈盈的迎霍寒年上楼。
厉晏琛跟几个公子哥已经在包厢里打牌了。
看到霍寒年过来,其中一个公子哥站起身,将位置让给霍寒年。
霍寒年坐下,咬了根烟到薄唇间,包厢服务的侍应生立即上前替他点火。
霍寒年来了后,没说一句话,面色沉沉的,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尤其是他把把截糊厉晏琛,大家都看出点不对劲了。
这两人前段时间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难道又杠上了?
厉晏琛连着被截糊好几把后,他朝霍寒年睨去一眼,“你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
霍寒年将手中的牌往上桌一推,其他公子哥大气不敢喘一口。
“除了他,都出去。”
不一会儿,包厢里只剩厉晏琛和霍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