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衣服好精美,师娘真是好手艺”江婪夸赞道。
“别忘了师娘是什么开悟”嫘红衣笑道。
“这是灯儿出身从出身开始就要穿的衣服,一年四季,每季两件,现在已经织到了二十岁。”
说着嫘红衣又泛起愁来,长吁短叹。
“就是不知道灯儿长大以后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灯儿是师傅的儿子,师傅年轻时候可是丰神俊逸,师娘您也是天姿国色,龙生龙凤生凤,您二位生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唇红齿白一表人才”
为了哄嫘红衣高兴,江婪又指了指自己的眼
“您再看,我们江家几代人用一张脸一双眼,您看看我这眼,难不成我娘也是这样?”
嫘红衣噗嗤一笑,在江婪身上拍了一下。
“不许胡说,如果你娘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嫘红衣虽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悲伤,但是江婪能感觉到她已经心如死灰,卢灯的出生或许是她唯一的希望和支撑了。
刚从嫘红衣住的地方出来,就看到了丫丫和小花匠。
“江婪哥哥,丫丫好想你”
见到江婪,丫丫便匆匆跑来,一边跑还一边抹着眼泪,江婪一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哭鼻子”
“苏寇哥哥说大宣城的人都要杀你,丫丫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来了吗,本来我答应过你爷爷一定会把你照顾好,没想到还让你这个小丫头为我担惊受怕”江婪调笑道。
“那你还走吗?”
“不了,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教你如何吟诗作赋”
“啊…”
丫丫一听,满脸愁容,倒是小花匠点了点头非常乖巧,江婪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
“苏寇,谢谢你把他们两个带回来了”
“在麻黄巷怎么久,我可没少从她爷爷那里蹭吃混喝,总归是要还的”
苏寇有些话想说但是看到江婪兴致不高,也只能咽了回去,虽然回到了清都,但一切并没有全部结束。
离开清都这么久,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怀念,尤其是沽酒店的酒。
走进沽酒店后,一切的陈设依然如旧,简单的两张桌子,熊黑挞趴在柜上打盹。
“老板,来二斤”
熊黑挞的冷月照千山是江婪喝过最烈的酒,此刻的江婪只想一醉方休。
“哦?是你小子?有日子没见了”
“一年多小两年了吧”
“听说你去了皇城?还去吗?”熊黑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