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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页(第1页)

杜如晦点点头,顺着楼梯匆匆忙忙跑上去。“小妖,都清楚了!”“什么清楚了?”郑言庆正在和徐世绩说话,闻听不由得一怔,诧异的看着杜如晦说:“杜大哥,你打听到什么了?”杜如晦好歹也是官宦子弟,在洛阳也并非不认识人。他坐下来,喘了口气说:“是王通搞的事情,我听一个朋友说,前两天王通酒后狂言,说你贪恋财货,沽名钓誉,有辱士林清誉。还说要拆穿你,让你身败名裂。”王通,又是王通!言庆这一次,总算是想起来了。“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干嘛如此针对我?”毛丫捧上了一碗清水,杜如晦接过来,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底儿朝天,然后长出一口气。“原因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听我那朋友说,他似乎对你那首咏柳诗很不满意。还说诗词乃高雅之道,却被你用于收敛财货……还说,你以诗词小道而乱士子之心,非雅士所为。大致上就是诸如此类的言语,还说你是当时少正卯……”言庆闻听,忍不住笑了,“我若是少正卯,他岂不是孔圣人?此人才是真正猖狂。”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扭头问郑宏毅,“宏毅,你刚才说,你舅舅和街坊中的剪刀店有关系?”“哦,是啊!”郑宏毅点点头说:“前段时间,舅舅还找小娘说,想要接手天津桥街坊的铁铺呢。不过小娘没有答应,说天津桥街坊的铁铺,名义上是郑家产业,但郑家并没有插手。为此舅舅还很不高兴,说了小娘几句……还说小娘不帮他,让一家奴猖狂。”杜如晦突然问道:“你舅舅叫什么?”“崔珉。”“哦,这就对了!”杜如晦说:“我那朋友说,最近王通和崔珉经常一起喝酒,走的非常近。”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件事和崔珉逃不脱干系。郑言庆不禁摇头苦笑,怎么转来转去,又跑到崔家的身上了?上一次,因为自己的事情,就令崔道林父子丧命,还累得崔夫人被崔君肃责备。别看崔家表面上是主持公道,可实际上这心里,只怕是不会舒服。而这一次又出来个崔珉,如果闹翻了脸,只怕会让崔家更加不快,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此次要还击的话,也只能针对王通……但若能连带着教训一下崔珉,倒也不是不可以。言庆沉吟片刻后,起身来到书案旁,铺纸提笔写道:小子起于微末,本不足道。怎奈机缘巧合,偶得薄名,时心怀忐忑。今龙门王生,愿授以圣人之道,庆受宠若惊。涕零之余,亦不免少年心气。小子长于竹园,以竹为题,一香赋十诗,不知王生可否?另附竹园小品一篇,请王生指教。竹之十声,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之焉。自蜩蝮蛇蚹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其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罢了罢了,既然已经盗了许多,索性一次解决。既然你王通如此嚣张,那干脆就拿你当一块跳板,狠狠的踩上一脚,以免日后麻烦。言庆提笔盗以板桥之书,并将成竹在胸一词,提前出现。管他日后如何,先以此来震慑居心叵测之人。而选这篇文章,明里言庆是在说画竹,实则是讽刺王通,没有三分三,莫要上梁山。你如果真想来找我麻烦,且拿出真本事。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子,也当不得大家之名,却不是随便可以揉捏。书完之后,言庆掷笔一旁。“杜大哥,我来吟诗,尚请你执笔。”杜如晦眼睛顿时锃亮,连忙做到了言庆的位子上,提起笔来。郑言庆漫步窗前,闭目沉思。竹楼中,顿时鸦雀无声。郑宏毅似有话要说,但却被徐世绩摇头阻止。楼梯口上,毛丫也不禁握紧拳头,紧张的看着言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杜如晦手一颤,连忙稳住心神,奋笔而书。“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众类亦云茂,虚心宁自持……”“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溪上残春黄鸟稀,辛夷花尽杏花飞。始怜幽竹山窗下,不改清阴待我归。”“疏疏帘外竹,浏浏竹间雨……”言庆背对着杜如晦,面朝窗外竹林,一首首五言和七言自口中出,落于杜如晦笔下。不知不觉,言庆已吟唱九首。但这最后一首,他却突然止住了。所有的目光,一起盯住了他,带着无尽的炽烈。“言庆,还有一首!”郑言庆转过身,苦笑道:“要说起来,这最后一首并非即兴而作,杜大哥应该知道。”杜如晦一怔,“你是说‘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郑言庆点头,“不过此前所吟不过残诗,今又有四句,请杜大哥落笔。”杜如晦连忙在纸上写下‘无肉使人瘦,无竹令人俗’,而后向言庆看去,待他往下说。言庆想了想,“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傍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若对此君仍大嚼,世间哪有扬州鹤?”说到这里时,窦奉节突然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郑言庆笑了,走过去坐在杜如晦身旁,先是看了一遍诗文,然后提笔写道:赏竹时,奉节慵懒,不由心生感慨:我等本是红尘俗物,缘何求财不得?余曾听闻,昔有一僧,往西天求取经文。未给人事,而得无字经书。故怒而告于佛前。佛曰:经不可轻传,亦不可空取。佛尚如此,俗物求财若何?连佛祖都认为求财没有错误,我这个世间的俗物,求取些个黄白之物,又有什么错呢?杜如晦观之,顿时哑然。修缘七品(上)洛阳城东有一家书馆,开设已有许多年了。书馆名洛浦,创立者据说是因为曾在洛水河畔读书,所以就以洛浦为名,开设书馆。洛阳人称其为洛浦先生。洛浦先生的学问一般,名声也不算响亮。出身不好,年轻时得了个浊官品秩,干了十年,好不容易要升官了,正赶上北周篡魏,结果十年苦功,化为流水。先生落魄,好在家中倒也充裕。于是在洛阳城里开了一家书馆,专门收集汉魏以来的种种雅士笔录,生意倒是做的越发红火。把收集来的书,拓印书册,然后贩卖之。几十年下来,老洛浦先生已经故去,但小洛浦先生却继承了家业。许是受了老洛浦先生的教训,小洛浦先生从一开始,就绝了仕途的心,专心经营书馆。自开皇二年接手,转眼间已二十余载,小洛浦先生的名气却是越来越响。有钱的世族子弟,好来此处附庸风雅,买几册高价书,回去充充门面。穷苦士子则跑来蹭书看,小洛浦先生也不会驱赶,看顺眼时,说不定还会奉送几册。一来二去,小洛浦先生的雅名就越发响亮。即便没有什么出众的才华,也没有留下什么诗篇文章,可洛阳城里的读书人,见到他十居五六,要称一声‘先生’。小洛浦先生对此,也是颇为得意。“听说,半缘君又有新作。”两个读书人坐在书馆里闲聊,不自觉的又谈论起了前两天发生的一件趣事。新任司隶台别驾,洛阳纥豆陵家族的族老窦威,突然登门拜访了王通。他将一纸书信交给了王通,说半缘君,鹅公子请王通指点。其中一香赋十诗,令在座之人不由得动容。大家都知道,诗词虽是小道,却最考验才华。自江左学风兴起,人们大都好华丽句章。所以对诗词的要求也变得严格起来,平仄对应。其中尤以应题诗最难,不仅仅是考验才学,还要有些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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