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挂在清白的脸上划出幽幽若若的痕迹。
潜见我流泪,总算是软了下来,双眸哀哀的,轻柔将我拉进怀里。
他抱着我,连说了三声:“一朵,对不起。”
然后他说:“我只是太爱你,不喜欢别的男人对你好。”
我将我这一辈子的善解人意都给了潜,听了他的话后,止不住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和邵连赟保持距离的。”
潜用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柔声道:“我只是想保护你。”
我继续点头,将这几天的来龙去脉跟潜解释了清楚:“这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毫无预期的误会,前两天vph的仓库大爆炸,我去采访,这件事你们知道,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在你们来之前,我。。。。。我。。。。。”
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浴火腾飞的场景,于是绞尽脑汁道:“我本来应当是被二次爆炸炸死的,不死也铁定会残,可是我突然踏着火焰腾到了十米高空,并且将那些火焰都吸纳进了身体里。。。。。最后我疼的死去活来,也是你赶到替我放血。。。。。”
我润了润喉继续:“因为在场看到这一幕的人颇多,邵连赟替我着想,不想让我被当做标本被人抓走,所以才会撒下我们在拍戏这个谎,当时那个情况下,可能只有拍戏这么不切实际又很切实际的借口才能把那些记者们糊弄过去。。。。。”
我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但是你想啊,vph是那么大一家公司,出了这么重大的事故却本能的不想让外界知晓原因,一直到今天都把现场封锁着。。。。。所以我觉得,他一边帮了我,我也算替他们挡了一箭。。。。。”
说到这里,我转了转眼睛,算是彻底不哭了。
潜看着我一脸认真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你还是孩子,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抿唇不好意思的笑笑。
潜随即沉下了眸子,沉吟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他们在掩藏什么?”
我思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们要不要偷偷地去一趟发生爆炸的仓库?”
潜看了我眼,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他道:“厨房里有雪耳莲子,吃了再去。”
我睁大眼睛,开心道:“你怎么知道我也想去?”
潜揉了揉我的头:“好奇宝宝,什么都想知道。”
我热烈响应,一改方才的愁云,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到厨房品尝美食。
等我缠着潜又切了水果给我之后,才慢悠悠地跟着潜去了停车场。
“咦?原来潜开了这么大的一辆车。。。。。。”
也许之前太过心大,从没注意潜居然偏好纯进口的大皮卡。
我想赞叹他的品味,却又不好意思夸太狠,于是只淡淡地说了句:“比尚白那辆骚粉小跑要正常的多。”
每每提到尚白潜会显得不甚高兴,但那种不高兴跟提到邵连赟的不高兴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将车窗摇下来通风,然后良久不说话。
我坐在副驾驶百无聊赖的刷着朋友圈,看到有趣的内容还会不停的抽笑。
每每这时,潜都会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脑袋,说道:“别笑岔了气。”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极北边的工业园区。
有潜在,我毫无畏惧,竟然还耀武扬威的在前面给他带起了路。
他见我跑得欢,不禁皱了皱眉头:“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