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高兴起来,又走了两步,再问他:“我什么时候最好看?”
“笑的时候。”
一路走一路问,季承快把陶瓷给捧到天上去了。
陶瓷走着就累了,她坐在小公园里的秋千上不动弹。
季承弯腰,视线跟她平齐,“不走了?”
“要走,可是我好累,要休息休息才能继续走。”
季承看眼腕表,已经十一点半了。
陶瓷才不管几点,她舔了舔唇,“季承,我口渴了,你给我买瓶水吧。”
季承想着刚经过的便利店,跟她说了不许乱跑后,倒回去买水给她。
他拧开瓶盖递给她,陶瓷没形象的咕噜两声喝了小半瓶,她盖好盖子,仰头问他:“季承,因为我是小仙女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吗?”
“嗯。”季承拿走她手上的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推秋千,“仙女应该被哄着惯着护着。”
“走吗?”
“不走,你帮我推秋千。”
“。。。。。。”
“快点帮我推。”
她恃好看而无恐。
而他一直都是她裙下的臣民。
吱嘎吱嘎的生锈金属摩擦声在夜色里回荡,杂糅着他想对她的万般好。
陶瓷第二天醒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疼,脑袋嗡嗡的涨,她踉踉跄跄起床洗漱,回忆开始倒灌。
“啊——-”
“疯了——-”
“陶瓷你不要脸!——-”
陶瓷觉得特别丢人,昨天晚上那个胡乱撒娇的精神病患者绝对不是她,她知性美丽又大方!
同样丢人的还有王艺。
[微笑微笑微笑,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没见过你老公,我们重新安排一次见面怎么样?]
[微笑微笑微笑,昨天我们没有喝过酒,我也没有说过他是拱了白菜的猪。]
[战友啊!]
[同志啊!]
两个人瞬间结成统一战线,完全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陶瓷原本以为按照季承开口噎人的性子,这周会相当不好过,但是季承也当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让陶瓷对他的情商有所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