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林锋权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电灯泡。
墙面上有血迹,犹如六十年代医院的环境,其实,这里就是被淘汰了的北塔市第四军医医院,传说中这里有鬼哭狼嚎的恶鬼!
看来这拨人是要从内心深处折腾一番林锋权。
一男一女亲自搬进来了凳子和桌子,坐在了林锋权的对面,犹如当年的红卫兵,男的饿狼般看着林锋权厉声道:“给我坐好了,这里可不是雁鸣市,老实交代,还能从轻发落,如果不老实交代,恐怕你回不去雁鸣市,更甭想做什么市委书记。”
女的补充道:“小小的县级市,奶奶的都叫什么市委书记,真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
林锋权苦涩地笑了笑问道:“两位大官人,我,我林锋权犯下了什么罪责,你们拷问我?”
“少废话,你是不是举办了丧事?”三角眼男厉声道。
林锋权点了点头,说:“是我爷爷去世了,可是,那是我父亲办的丧事。”
“你父亲办的丧事,可是,有人实名举报,你们光礼钱就收的一亿多。”蘑菇头女厉声道。
“啊?我们明确地贴出了讣告,一毛钱都没有收呀!”林锋权赶忙说,他也心知肚明有人告了自己。
可是,他却不知道是谁告了自己?
林锋权回想了一下,来的人都是人模狗样,没有那些算计之人呀!市长慕容慧芷也亲自来吊唁,会是谁呢?
林锋权转念一想,从这里走出去那才是王道,要不然,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给自己洗脱罪名!
“呃!问你话呢?!”三角眼男一巴掌打在了林锋权的脸庞上,林锋权感到火辣辣地疼,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微微一笑,不得不装孙子。
这时,林锋权才回想起自己在香镇玄龟村说的话来,他给天给地给信仰给父母下跪,不可能给神不神鬼不鬼的怪物下跪,现在不得不“下跪”,只是要怎么突破?
林锋权在想,凡是人都他妈有短板和贪念之心。
没等林锋权反应过来,另外一个脸庞又被那蘑菇头女打了一巴掌,真是两面夹击,疼到了骨髓里了,不是表皮的疼,而是尊严的疼,自己如此为了一个地方清正廉洁,却遭到如此的侮辱和待遇!
他依然微笑着说:“打的好,我不该参与爷爷的丧事,这是我的错!可是,已经参与了,我,我林锋权有什么在二位大官人跟前弥补的吗?”
其实,他们心知肚明是栽赃陷害,何不从中捞一把,回去告诉二头说林锋权死不认账,这次丧事与他没关系。
两个狗男女对视了一下,在桌子底下牵住了手,会心一笑,不约而同地说:“其实,我们也是很了解林书记的,你可是一个好领导,在上官青枫书记心里也是一个好领导,只是,我们身负职责,没办法的事情!”
林锋权赶忙说:“那是那是,我林锋权不贪赃枉法,但是你们大估计知道,北塔市的林氏集团公司是我的吧!这和官场没有半点儿关系,希望,这里的金钱可以帮助你们什么事情?”
两个狗男女喜出望外,三角眼男微笑着说:“林书记,你太好了!”他赶忙递给林锋权一支烟,林锋权接住后,他给林锋权点着了。
林锋权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了连环烟圈,在想,有戏,不知道他们的胃口多重。
“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帮助你们?”林锋权掐灭了纸烟,微笑着问道。
“帮个小忙就行,我们听说你二弟在国外混的非常好,能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出国留学,留学期间的费用您负担!”蘑菇头女微笑着说。
林锋权赶忙点了点头,说:“非常好!”在想,这两个狗男女真是滴水不漏呀!不愧是省纪委的人!
林锋权继续道:“二位大官人,我们到木木大酒店一醉方休,再让林氏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吉娅过来办理好一切,你们也辛苦了,拿点钱消暑。”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面若桃花,没有了刚才狰狞的面孔。
林锋权心里说,变脸犹如翻书,那么雁鸣市那些官商之人呢?他们应该也是这样的。
随即,林锋权从蘑菇头女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给吉娅打了个电话,在他们的面前安排好了一切。
林锋权低声道:“就你们两个吗?”
三角眼男赶忙说:“还有司机小王,你看着打点一下。”
林锋权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三角眼男,说:“这里面有五万块钱,重金之下才会守口如瓶,一个司机应该够了吧?!”
林锋权深谙社会学之道,作为官者和有钱人,随时随地准备好金钱保全性命!这就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三角眼男和蘑菇头女异口同声道:“足矣!”
三角眼男走出去后,林锋权故意含情脉脉地看着蘑菇头女,他心知肚明此女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而且对老公不好,要不然,和三角眼男这个老男人私底下偷鸡摸狗呢?!
林锋权在想,要想这个女人为自己所用,只有金钱是不行的,还有拿下她的身心。
蘑菇头女也是一个痴情怨女,在林锋权的眼神挑逗下,她已经无法把持住刚才的矜持,被林锋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们激吻着,不一会儿蘑菇头女酥软了过去。
脸儿菲红的犹如无骨皮囊的红蘑菇,林锋权仔细一看,她还是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