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萧鸿!
只是为了这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可就算不爱,又能怎样?
只要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只要可以每天都看见他的身影,这,便足够了!
便足够了!
所以。。。
当雨越下越大的时候,那雨水落下的声音,便更为鲜活了。
滴答滴答。。。
绵延不绝!
“啊!!!”
而剑,早已握在了手中。。。
其实,对于蔺蓓来讲,她是压根儿就不清楚眼前的白先生究竟跟一剑堂的事是否有关系,可一点她却是清楚得很,那便是不管有没有关系,不管眼前的白先生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儿是出现在永春城头,总之当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那就表明,眼下的这座古老的城已然不再安全了。
十年前的燕湖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两年前的云阳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几个月前的岭川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柄云泽,让存在了几百万年的燕湖岛就此沉没于燕湖水下,至此世间再无痕迹,至于在燕湖岛上的灵剑宗,更是因黑潮的爆发,而让自身是彻底地跌出了玄天谱的排名,从那时开始,灵剑宗的名号,便再也无法维持往常的辉煌了。
一副疯琥,让南疆国的儋州近乎是处在了一个绝对瘫痪的状态,若不是年轻的南蛮王及时纠正了那个错误,及时地颁布了数十道法案来给予应对的话,想必本就国力不及龙寰的南疆,势必要因这副该死的拳套,是走向举国崩离的方向。
一颗汲灵珠,让青州的岭川城是彻头彻尾地沦为到一座死城,变成为一座空城,让一座拥有着二十多万常住人口的超级大城,就这般在一天之内完全蒸发,只是一炷香的工夫,只是一顿茶的时间,这些寻常的百姓,就成为了历史的背板,成为了见证汲灵珠的看客。
而在这些历史的重要拐点里,都充斥着白先生的影子,所以说,当蔺蓓是看到了白先生,更看清了那柄此刻还在悬浮在白先生头顶的血色的伞,她是不假思索,也不想过多顾虑,就直接抽出了随身的佩剑,是随着这一声的怒吼落下,便朝着白先生的方向是直接刺去了。
可反观此刻的白先生。。。
貌似他对于蔺蓓的反应并不感到惊讶,甚至于在他的表情上,是连一丝的涟漪都未曾泛起,也就是说,对于蔺蓓此刻的突然发难,他其实早已推测到了,不仅是推测出来,更是将随后自己的处理办法也一并得想了个明白。
所以,对于蔺蓓此时的反应,身处在城门楼上的白先生并未感到太过惊讶,他就只是眯着个双眼,是死死地锁定着眼前朝着自己快速袭来的人,不予以任何的抵抗。
(就好似一剑刺在了肉上的那种低沉声响)。。。
可随着这样的声响过后,蔺蓓便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使劲儿,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自己手中的剑,便再也不可能朝前刺去哪怕一寸的距离了。
只因,一根血色的触须,此刻就这么从那柄被幻化出来的雨伞面儿上是探了出来,看似简单地将她手中的剑给完全包裹,然后便不再允许她继续地放肆了。
至于汲灵珠。。。
此时依旧还是保持着那柄油纸伞的模样,替它的主人继续遮风挡雨,去完成自己的独特使命。
至于白先生。。。
“若是再快一些,或许便可以了。。。”
媚眼细如丝,却并不是世间是俗媚,反倒是有些清新和脱俗。
可是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样的媚态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竟丝毫不会令人感到违和,甚至于让人都会认为,这样的媚态,本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本就是他本应拥有和展现的一样,这样的媚,是独属于他的财富一般。
亚雯。。。
这是她的名字。。。
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蔺蓓,他(她)便再不开口了,因为随着他(她)的一抹轻笑落下,蔺蓓便怎么来怎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