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这时候小香,秀影和叶岚都反应了过来,知道跑是不可能的,赶紧跪下求饿。大夫人柳氏曾说过,女人都是心软的,她们若是被发现,只要求三小姐,定然不会丢掉性命。沁芳院里响起一片求饶声,不过此处偏僻,根本没人听到。海菱走到可馨等人的面前,一声冷喝:“住口。”所有人停住了嘴,胆颤心惊的垂首跪着,不敢再说一个字。海菱阴沉着脸,缓缓的开口:“我娘呢?”可馨一听问四夫人,生怕小姐迁怒到她的头上,赶紧的回话:“四夫人没事,被婆子们困在后面的竹林里呢?”“嗯,”海菱听说娘亲没事,她就放心了,这种时候可馨恐怕没有胆子骗她。“说吧,你们是不是奉了大夫人和大小姐的命令来对付我,想做什么?”------题外话------汗,亲爱的们,有人看文吗?汗滴滴,感觉没人在看…引鱼上钩暗夜中,海菱眯起眼睛,眼瞳中是慑人的寒光,可馨等人本不想说,可是一看她阴沉沉的面容,哪里还敢隐瞒。“是红芸姐姐亲自过来设计的,说是大夫人的意思,所以奴婢们才会动手脚,否则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做这种事。”“她们想杀了我?”海菱眯眼,煞气重重,柳氏,江菲雪,红芸,很好,竟然想杀她,若是她有什么不测,恐怕接下来便是她的娘亲杜采月了。这些蛇蝎之心的女人,竟然全然不当她们母女的命是命,那么她还和她们客气什么?“没有,没有,大夫人命令奴婢把小姐引过来,自然有人收拾小姐,不过不是要小姐的命,而是打昏了小姐,然后与一男子造成假像,至于别的奴婢们不知道了。”可馨慌恐害怕的开口,小姐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令人不敢不说。海菱眼里冷光更甚,好险恶的用心,并不是直接杀了她,而是羞辱她,让她落在皇室的手里,既羞辱了皇室,也乘机除掉了她,到时候就算江府的人不动手,皇家的人也会杀了她的,现在的她是太子妃,若是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被发现,可以想像出她的名声,她的性命还有吗?这母女二人竟比她能想像中要毒十分。海菱恨意顿起,既然她们要这个效果,那么她不防就给她们这个效果,让她们自已狠狠的扇自已的嘴巴子,如此一想飞快的命令身后的胭脂:“给我打昏她们。”“是,奴婢遵命。”胭脂一听说打这些贱奴才,她早就兴奋了,飞快的一扬木棍对着那几个丫鬟砸了过去。可馨等人忍不住叫起来:“小姐,饶?”可惜她们话没有说出来,便被碰碰的几声闷棍砸昏了。通通的倒在院内的地上,海菱领着胭脂又走到那几名受伤的黑衣人面前,一挥手,胭脂二话不说,木棍舞得呼呼生风,一棍下去打昏一个,最后院内的人全都被砸昏了。“快点,我们立刻把这些人藏起来,然后找布塞住嘴巴,绑了她们。”“是,小姐。”胭脂顺手把木棍扔掉,动手脚和海菱二人把这几个拉到僻静的地方藏起来,每人嘴里塞块布,又统统的绑了手脚。/收拾好了一切,胭脂才有空问话:“小姐,现在可馨她们既然交待了是受大夫人和大小姐的指使,我们只需要带着她们前去找大夫人和大小姐算帐,何必费这番周折。”海菱听了胭脂的话,摇头:“既然她们要看戏,我就给她们一场戏,何况,你指望这几个丫头就大错特错了,她们是柳氏的人,眼下被我们吓住了,自然说出了事,可是若真的到大夫人面前,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故意诬蔑大夫人,那么吃亏的就是我们,所以我们还是自已想办法稳妥。”“是,小姐。”胭脂敬佩的点头,小姐好聪明啊。“现在怎么做?”“你去后面的竹林边悄悄的看看我娘是不是没事,我去前面正厅带个人过来,她们不是想让我出丑吗?我就让她们看看是谁在出丑?”海菱说完,胭脂虽然不太了解是什么样的局,不过也不多问,应了一声,主仆二人分头行动。胭脂去后面的竹林查看四夫人,海菱去前面找人,她唤出火云轮,行动飘忽,如踏浮云,一般人根本拿她没办法,除非是遇到厉害的高手。后面的竹林里,四夫人果然没事,被几个婆子看住了,胭脂见四夫人没事,便又反身回来。海菱也回来了,捉了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红芸,此时已被她打昏了。海菱吩咐胭脂拽了一个受伤的黑衣人进来,自已拽着红芸,两个人动作俐落的把这两人给整进了房间,然后扒掉她们的衣服,撒了一地,悄然的出了房间。“小姐,事情做好了,可是还需要人去通风报信呢?要不然大夫人和大小姐恐怕不会贸然带人过来。”海菱蹙眉想了一下,弯身从地上抠了一些泥巴,捏成小丸子:“去,给秀影服下,就说是毒药,你带她过去找大夫人和大小姐,你躲在暗处监视着她,让她暗中做动作提醒大夫人,她若胆敢坏事,死的上演一场好戏可是大夫人这迟疑,还有那似说非说的话,早落到所有人的耳朵里,这些个女人是惯会思想的,一听大夫人和大小姐的对话,早相互相议论起来,最后宁王妃当先站了起来。“大夫人,这可是事关皇室脸面的事,不要藏着掖着,若是三小姐真的做了有损皇室的事,你却知情不报,可就是欺君之罪。”“是啊,是啊,江夫人,虽然有疼女之心,但是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对,太子仍是人中龙凤,本就委屈了自已,现在若是三小姐再有什么不当之举,日后若是事发,江家一门可就难推其责啊。”众人她一言你一语,大夫人柳氏满脸的为难,江菲雪开口:“娘亲,若是三妹妹真的做出了不当的事情,那么我们怎能偏坦,那是她的不检点,怎能连累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