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爬山活动与之前想象完全不同,不是旅游、也不是竞赛,而是一次对山川林泽的朝圣。
我从那红河滩捡了块小红石头送给她,作为这次她与我在一起奇遇的纪念。
我们哭一阵笑一阵,依依不舍。
可她终究还是走了,去了那个遥远的米粒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休息了一晚,腿也算好的快,虽说不疼了,但又得直直挺挺拖着走几天。
李大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建议我休息两天,说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方舒走了,横在我与蒋世杰之间的事情又变成了眼前事儿,如此棘手又如此无力,叫我着实心累。干脆来个鸵鸟政策,在家休养得了!这点虚弱的小苗头刚刚冒出来,小辫子欢天喜地跑来赖上我:“太好了,静姐姐,你不要去上班,你在家给我讲故事吧!”
我嘴上虽未提,可毕竟那晚挨了一耳光,心中苦得赛过黄莲,哪有力气绘声绘色。
没好气道:“讲不动!”
“为什么讲不动呢?你是腿伤了,嘴巴又没伤!”她拽着我一只胳膊左摇右晃,按她的惯例,这招若不见效,待会就得升级成躺地上。
算了,我还是去上班吧!
正纠结要怎么去,胡昊然打来电话,说有点事情想求我帮忙,而且还神秘兮兮非得见面才说。顿时好奇心大盛,他那种人竟然会有事求我?
正好叫他送我上山,一路上,就听他说说好了。
他来的很快,见了我,出奇的有些扭捏。一路上我等着他娓娓道来,不料他一直眉头紧锁,默不作声,都到了厂里,还是只字未提。
我还头一次见他如此做派,究竟是何难事,叫他愁成这般,眼看着他也没病没灾,又实在猜不出个一二来。
忍不住主动问:“你不是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为难的低下头。脸颊竟然有些微微泛红。
我更是好奇,什么事情叫他扭捏至此?
“究竟是什么事情嘛?”
他还是没做声。
我没了耐心:“你若没想好,改天想好了再与我说吧!”
我正欲解下安全带下车,他忽的摁住我,紧张的气息吹在我脸上,一阵阵拂过脸颊。他的脸离我太近,近到让人莫名紧张。
“别走,只是……哎……”他吞吞吐吐:“这事情太难启齿!我说了,你若是不愿意,也千万别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