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爹困惑地问出关于药丸的疑惑,梁康生心头一动,想着不如借这个
“爹,我有件事之前没告诉过您。”梁康生整理了一下语言,“其实我一直没有再喝药了,每次的药我都倒了,到现在已经八、九个月。
梁康生和曲薏一月成的婚,到现在九月下旬,从曲薏进门那天起他就没有再喝过药,然而他的身子却一天比一天好,不像以前总吃药的时候病恹恹的。
把自己断药后的种种改变仔细告诉梁父,梁康生就安静了下来,让梁父能有时间想想。
实际上梁康生以前病恹恹的和吃药没关系,因为那时候庄庆泽没有往药里加东西,是梁康生的身体底子不够好,一到换季的时候环境有了变化,他不适应引起不舒服。
随着年龄渐长,梁康生的身子原本应该越来越好的,却在赶考时遭到庄庆泽动手脚又病起来,所以一来二去就好像是他的身体一直没好起来过。
梁父并不清楚这背后的曲折缘由,他听了梁康生的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儿子吃的药对他的身子不好,药有问题。
再一想儿子对待妻弟给的药时的小心谨慎,他有了一个让他震怒不已的猜测一一有问题的药是妻弟故意弄的,难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梁父能够忍受庄庆泽买回来坏的陶罐弄得酒坊亏损出事,但他不能忍受庄庆泽做伤害他儿子的事,他“蹭”地站起身就要去找庄庆泽问明白。
“爹,我还没说完。”梁康生把他爹拉住,“爹,我之前拿着药渣去找别的医馆问过了,药是没问题的。”
“那是?”梁父皱眉,他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是药不对症?&ot;
家里常年有大夫进出,梁父对医理也有非常浅显的了解,所以他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既然药没问题,吃了却没有治好病,那就很有可能是吃的药治不了病。
同样的病症不同的病人可能会有不同的表现,如果大夫第一次给某位病人看病的时候没有判断准,到了后期也能根据病人的反应随时调整过来。
然而梁康生已经吃了这么久的药,这位大夫又不是第一次接触梁康生,若是还做不到对症下药,那他的医术到底是有多差?
梁家请的大夫医术分明还不错,他为什么一直给梁康生吃这不对症的药?
这个答案梁父不想去想,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因为他就算不想也已经猜到了,他死死地捏着拳头,排山倒海的愤怒将他淹没,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他的脑袋甚至阵阵发晕,伸手扶着桌沿。
梁康生还没有说庄庆泽下毒,只说了庄庆泽有可能从中作梗让自己的身子差,梁父就气成了这样,他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在说陶罐问题的时候把件事一并说出。
把他爹扶着,梁康生劝慰道:“爹,我问过别的大夫,他们说我是因为小时候身子底子差才时常生病的,现在我听另外一位大夫的话坚持散步锻炼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那位大夫说我还年轻,身体恢复得快,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这样就好。”梁父咬牙切齿地说,为了儿子的身体能好些,他和妻子费了不知道多少工夫,要不是儿子运气好及早发现药不对劲,再过些年岁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气多伤身,梁康生不想让梁父继续想这些气人的事,他放松地说:“爹,这些都是咱们私下猜测的,不一定真就是那样,说不准是薏哥儿进门给我带来了福气呢。”
说起儿夫郎,梁父挺满意的,是个好孩子,其他的不提,就凭借儿夫郎进门后天天陪着儿子锻炼,精心照顾让儿子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这一点,他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梁康生见梁父的注意力不在药的事,上了,就说了几句酿酒的事,粮食已经入窖,下一步就是酿酒,梁康生理论_上的倒是懂得不少,具体怎么操作一次没做过,他今年打算跟着爹学。
当爹的对着儿子不可能藏私,梁父尽可能地把自己会的都告诉梁康生,叮嘱儿子不用急,今年跟着大家一起酿一次就能明白很多。
说起酿酒就一定会想到庄庆泽今天送回来的陶罐,梁康生想了想还是提了一句:“爹,小舅送来的陶罐就暂时先放在咱们酒坊,等方兄那边的陶罐送来了,咱们放一起再对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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