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沈旻珺已经能从床^上起身,坐坐,或趁人不注意,在庭院内走走。
魏子涵见沈灏珏如今整个心思都扑在沈旻珺身上,当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白妃哪一朵花不好,偏偏喜欢沈旻珺这小子!
一个男人,虽然在独特,玩玩倒也够了,何须花这么多心思?!
再沈旻珺身上做的再多,他能给沈灏珏生出一颗蛋来!?
白妃如今做什么都没用,就连魏子涵也怪罪不了她,毕竟眼下下朝后,就连魏子涵要见他都有几分困难。
看来,还是得发生些什么,让沈灏珏去白妃宫^内才行。
如今,魏子涵到有些后悔让沈旻珺受这么重的伤,早知如此,让他躺个十天半个月倒也够了,现在两父子成天粘在一起像什么样?!
只是,这头魏子涵还没想好发生些什么事儿,另一头沈玉谷却自己闹出些事儿了。
不过,此事倒也不怪沈玉谷,毕竟……
要说此事,必须从沈旻珺受了鞭刑,却时常无法合拢伤口说起。
索太医也一时看不明白,而沈灏珏却觉得可能因之前自己让其抹去记忆,使得身体虚弱所致,伤口无法正常愈合。
偏偏沈玉谷不怎么认为,但他也知道如今自己跳出来说,势必会惹来沈灏珏的反感。
故而,他自己派人查,那日用的鞭子早已当场烧了。
沈玉谷本是查不出什么,但他这次当真心恼,故而让薛明卓带人抓了那日行刑的侍卫,只是,那侍卫在严刑之下倒当真不知。
到此,沈玉谷本该死心,可天泽却不怎么认为,再加之沈玉谷本就不是容易罢手之人。
更何况缭倾贤也说了,“如若真在侍卫身上动手,目标也太大,故而侍卫可能只是出头枪,真正动手的该在幕后。”
如此一来,沈玉谷便把那日行刑的侍卫以及后宫施刑者一一查了,刚好查到有几个与魏子涵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便以那几日着手,虽说没查出自己要的的,但也的确能确定,魏子涵的手,伸的太长。
可说穿了这些不是沈玉谷现在要的,就在缭倾贤以为自己是否把目标看错时,天泽却说了句,“伤口愈合不了,势必问题出在鞭子上,那日的鞭子从何处来?又有谁碰过?如若要一人伤口无法愈合,需要哪些药?又有哪些药索太医都看不出?”
如此一来,到时缩减了不少问题,不出三日便查出鞭子有谁拿出,上面又是用了什么药,只是那人在沈玉谷刚抓^住时便咬舌自尽。
虽说死无对证,但沈玉谷却不觉得此事就能这么算了。
直接把那人尸首扔在沈灏珏面前,扔出这几日所查,转而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王,什么都没说便转头去看望自己的兄长。
这几日哥哥都能动了,太医都说鞭痕去不掉,原本白^皙的肌肤,如今多了淡粉色的鞭痕,当真让沈玉谷浑身难受,每次瞧见恨不得用舌头一根根舔过去……
沈灏珏看着沈玉谷所查,微微眯起了双目,草草三张纸上的东西确实他无法接受的。
一个君王,一个能征善战的君王,却连后宫^内的子嗣都护不住,这让沈灏珏无法忍受。谋害王长子,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上次查的仆役和厨子,最终落得死无对证不提,甚至还惊动了朝堂上几个官员,如此一来自然多了几分阻碍。
背后之人到底是谁?沈灏珏百般都查不出,只是如此一来,却让他更觉得丢人现眼!
白妃如若受^孕,并产下子嗣,那孩子会不会也如自己的王长子一般?
想到此处,微微叹了口气,把那几张纸抛给自己说信任的暗卫。
后者接过,立刻消失在夜空下。
这几日,旻珺的身子好了差不多了,自己或许可以……
想到此处,沈灏珏心中却愈发不安,可……子嗣之事有非同小可,关系朝纲根本啊,旻珺,父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