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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那五岁的稚嫩躯体实在无法给人以威胁,郑廷玉自大地开口接话。
“很好。”凤于攸唇角翘起,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为了使游戏更加有趣,你不介意我把眼睛蒙上吧。”
“这个……自然。”不止郑廷玉,在场的武林人士皆吃了一惊,五岁的小女孩对上16岁的少年,蒙上眼睛,还有胜算吗?!
“那开始吧。”凤于攸接过侍女递来的锦帕,动手蒙上眼睛。
“请!”感受到凤于攸身上的杀气,郑廷玉不由怔了怔。
“好!”说罢,凤于攸右掌一转,一把小巧精致的飞刃径直朝郑廷玉而去,速度之快,力度之烈,令人侧目。
郑廷玉侧身闪过,抬眸,却见凤于攸悠闲地垂首站在原地,唇边一抹笑意令人心惊。
“我很少用刃,这次是提个醒,接下来的暗器,是针,我叫她绵雨。”
郑廷玉悚然一惊,作为暗器,器型越小,越不易察见,被伤的几率自然越大,而这类暗器,对主人的要求也更为尖刻。江湖中善暗器的人不少,却很少会有人先用不熟悉的暗器提醒,更告知自己武器之名。
凤于攸这般行径,自不可能是无知,那便是对手上功夫极其自信了!
不愧是凤冽辰之女,这般理所当然的绝对优越感。
郑景然紧张地看着空地上的两人,顿感后悔。郑家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没落,原想着借凤冽辰的承诺重振家族,何况对方不过一个五岁的幼|女,廷玉怎么着也是多得名师指点,可凤于攸的表现却越发诡异,郑景然更觉不安。
廷玉可是郑家唯一的儿子啊……
郑景然端着举杯的手不由握紧,忍住叫停的冲动。此刻若是后悔,郑家只怕看不到明日日出。郑景然紧紧注视着儿子,廷玉,为了家族……
“郑……廷玉,这是第一击,希望你无事。”才怪……
凤于攸突然离开原地,诡异的身形闪电般迫近,郑廷玉连忙闪避,三根银针贴着脸颊飞过。
郑景然瞳孔一缩,举酒的手不由颤抖,凤于攸的轻功不下于常年练武的十岁孩童,而她暗器出手之快,更令人无法相信她只有五岁!一共五针,廷玉他……只避过了四针……
凤冽辰微微一笑,举起一杯果酒递到郁闷着的楚央嘴边,他根本……看不懂,虽然明显可以感觉,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显然稳稳占据上风。
听着场下不可置信的轻呼,凤于锦唇角掀起一抹讥讽,视线掠过凤于斐,他这冷面的弟弟正径自动着筷子。感受到凤于锦的目光,凤于斐这才从食物中抬起头。
“大哥有何事。”
也难为他了,愣是将一句问话说的平淡无波。
凤于锦摇摇头,微微一笑。兄妹三人,凤于锦善剑,凤于攸只对三种东西感兴趣,轻功、暗器、长鞭,至于凤于斐,他的音杀已初现成绩。在这个奇才怪才偏才辈出的天枢宫,只要你有天赋,无论你想学什么,都能找到擅长者为师,跟踪指导、随时变换学习方式,说是日进千里亦不为过。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凤冽辰的二子,论起武学天赋,没有人比得上那唯一的女儿凤于攸。接触暗器两年,宫中的普通侍卫若与之对上,只有硬挨的份,何况,凤于攸的隐身之术不下其之轻功。
凤于斐见凤于锦略带讶然地看向场中,不由转过头去,空地上胜负已分,凤于攸慢悠悠地解下锦帕,走回座位。
空地上,只余郑廷玉半膝跪地,不停地喘息,额角的冷汗不止。
“为何不杀了他?”凤于斐有些疑惑,刚刚他明明感受到凤于攸的杀意。何况,凤氏祖训第一条便是,一致对外,不可令外人沾上半丝便宜。凤于斐可不认为郑廷玉会运气那么好,恰巧凤于攸的暗器就用完了。
“小斐你一定没有好好看,”凤于攸转过眼,对上凤于锦,“大哥看得清楚?”
“咳……,小攸,你是女孩子……”对上这样的目光,凤于锦难得的有些不自在。若是前几针只是折磨郑廷玉的经脉,那最后一针就太符合凤于攸的风格了,郑廷玉怕是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外人不知,凤于攸的暗器师从天权殿主瑶落,除了一手精准的暗器,瑶落信奉的是,以最少的代价击毙目标,所以很多年以前,瑶落就在潜心研究人体穴位和经脉运行,而她研究的成果,自然便是凤于攸……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杀了他太便宜了,”凤于攸端起一杯蜂蜜水润润唇,甜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前面不行,不是还有后面嘛。听说他是郑家唯一的儿子,我实在很好奇郑景然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以后只能被男人享用会是什么表情,呵……”
“小攸,你才五岁!”凤于锦扶住额头,一阵叹息,“不要带坏小斐。”
“切!”凤于攸撇了撇嘴,“总之他是我的玩具,你们不要跟我抢!”
“红尘……”凤于斐突然低低开口,见两位都不理解,凤于斐出声解释,“可吩咐红尘殿代你先行调教。”
“哥,你看,这可不是我带坏的!”凤于攸如远山青黛一般的眉挑了挑,随即靠到凤于斐身边,“小斐,你可真聪明,不愧是我凤于攸的弟弟!”
“哎……”凤于锦故作叹息,眼角却划过一抹阴沉,“数十年前,江湖中曾现一蛊,闹得人心惶惶,扶微,你可知那蛊何名?”
“大少,做人要厚道……”
三人身后半米处的桌子上,覆着半张面具的男人低哑地开口,“过去的事,大少既然知晓,可否不要再提。”
蛊,名为淫。以男子后穴为居,男子精|液为食。每三日发作一次,发作时如中烈性春药,淫|荡无比,唯有男子精|液可以暂时缓解。也就是说,中蛊者必须一次次地雌伏在他人身下,苟且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