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眼前的三千精锐如今已较成熟,近三年的日夜操练,使得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比其他军队要强多了。
此外,林凡所创建的特种部队更让李老大觉得此次灭白眼狼的胜算多了几分,这支队伍是他在即位初准备备战时想不到的,这是林凡给他的惊喜,他没想到半路上还能有这么一个军队的出现,实在是意外之喜啊,也许。。。这是上天也看不惯白眼狼的嚣张要助他一臂之力吧。
时机已成熟,可是,李老大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是重情重义之人,渭水会盟已与颉利协议,颉利不会再轻易侵犯大唐疆域,他此刻真的就能背信弃义发起战争么,虽然理由可以是为了复之前的仇,但实在有些牵强,这不是私人恩怨,没有复仇之说,两国间只有侵略与被侵略的问题。
若仅仅为了之前的恩怨而复仇,就显得你的心胸太过于狭隘了,身为堂堂大唐的帝王,若只是这点心胸,怎能令其他归附的小部落顺服呢,怎能令他们安心的称臣呢。
所以,李老大绝不能这么做,如此弊大于利,合不来啊,何况当初颉利占据渭水便桥直逼长安时,李老大还骂对方背信弃义,如今仅隔三年,自己就要做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李老大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他很尊重承诺,当年隋末混战时他与王世充并肩击退过******,后来王世充落败,他答应不杀王世充,所以王世充才能安然的回长安,才有机会去蜀地,后来他为何被杀这就不关李老大的事了,当初的承诺他已经实现。
想想突利刚刚来的信,再想想颉利的为人,李老大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太着急了,颉利勤加练兵必定是想再侵扰边境,必然是以为自己还是当初的自己,依然可以通过此让唐朝给他送金银财宝,让唐朝对他依然是那么惧怕。
李老大暗暗发笑,这次他不怕颉利不来侵犯,就怕他不来。。。来吧,好好练兵,好好发动战争,嘿嘿,只要你的兵马出现在朕的疆域,朕就以你违背渭水之盟为由举兵讨伐你,如此。。。朕不仅灭了你,还保留最初的威望和信义。。。。。。
一直在一旁的柱子一直在注视着李老大的神情,此刻见陛下的脸色有些喜色,不再是最初那种愁眉不展的苦脸,柱子就知道陛下已胸有成竹,也为其感到高兴。
李老大那握紧栏杆的手渐渐松开,此刻见正在操练的三千铁骑,全身都热血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油然而生。
忽然他的眉头又微微皱了皱,他看眼前的队伍战斗力看起来是不错,只是。。。与特种部队比,会有怎样的差距呢。
特种部队虽只成立不到两年时间,不过李老大见过它的厉害之处,去年在雅山举行封禅大典时就见过特种部队的不凡。
那时,秦用,程怀默,牛忠仁都是左武卫这次所培养的特种部队中的佼佼者,他们的强大是自然的,难道特种部队都那么强大么?
李老大以为是时候验证下特种部队的整体战斗力了,谁都不知颉利什么时候会发起战争,及早做好准备比较好,验证特种部队的战斗力后他才会更加心安。
于是,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升起,让特种部队与他所培养的这支精锐部队做个比武,同样是三千精锐,看看谁的战斗力更强。。。一向自信的李老大从不觉得自己所培养的兵马还不如一个小孩所创建的特种部队,不服啊,必须得比比。
“传令下去,命程知节十日后带他的特种部队入驻显德殿,命郭孝恪做好准备,朕十日后要看他们比武!”
李老大向柱子传达了这个口谕,就欣然离开,也不打搅正在操练的精锐。。。。。。
皇上的谕旨很快就传到郭孝恪那里,这位老将军听到这消息后当即就眯起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他不信自己操练三年的三千精锐会比不上只训练一年多一点的特种部队,他觉得兵是靠练出来的,而非吹牛吹出来的,虽然之前在雅山时见过特种部队的强悍,但也只是个例而已。
那时候开始,特种部队就被被吹得神乎其神,不服气啊,他早就想见识下传说中的特种部队了,如今机会来了,这次他倒要看看特种部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而且郭孝恪这次只能胜不能败,否则就是打皇上的脸了,皇上所培养的精锐如果比不上一个小孩所创建的特种部队,那就不是丢人头的问题了,那就是丢脸啊。
老程也在不久就得到这个消息,当时他正在操练,忽听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他奶奶的实在太过瘾了。。。。。。
炎炎夏日依然阻止不了唐人的外出与归城,当天上那张笑脸渐渐暗淡下来时,长安城外的车辆也变得多了起来,多数车辆都往长安城里涌,唯有一辆奇怪的马车拐进一条小道踏上水泥路,往林府的方向缓缓驶去。
“侯。。。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马车刚一临近,林府门口的两个家将都惊喜地大呼起来,其中一个家将跑进府里,边跑边喊,把林凡归来的消息传遍整个侯府。
“呼,终于到家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年初出发时还是阴冷的天,回来却已夏日炎炎,时间真是一把无情刀啊,呼。。。现在终于知道一回首却已百年身的滋味是如何了。”
下了马车,看着熟悉的门口,熟悉的景象,林凡不禁感慨万分,时光就是如此,它悄悄地在你身边流走,令你毫无知觉,而等到你反应过来时,它已无情地夺去你那寥寥无几的年华。
“林凡啊,你这家还真大哈,住这么大的房子应该很舒服吧。”
林凡含笑道:“你可是要去投军的,没多少日子可以舒服了,这房子住得再舒服也没你的份啊。”
薛仁贵摇头道:“不是我住,我一个粗人住这么好的房子干啥,太浪费了,我娘子和孩子得住啊,他们得住好一点的房子。”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