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真多,有事说,没事滚。”我忍不住发火,看到我被激怒,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笑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在他们面前这样说话,我这时才发现只有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没有笑,只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就看向别处,对于我一个新人丝毫不好奇。
“老大,你说我们该怎样对他?”猴子抓住我肩膀大声朝着最里面那个人喊道。
“你们这群垃圾,不配做我手下,要做我手下也可以,杀了他。”那名坐在最里面的年轻男子轻声说道。说完话就又扭向别处,看得出来他对我的不屑,对这群囚犯也很不屑,与他们所有人格格不入。
他这一句话使得本来还坐在床上的人都站起身,向着我慢慢逼近,“把你的胳膊拿开!”我冷声说道。
这个瘦猴子应该是想表现表现竟然用手按住我的脖颈想把我按在地上,对于他这种级别,我懒得动手,他太弱了。
“不拿开能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瘦猴子笑道。
我面色平静的说道:“那我就拿走了。”
我说完话并没有立刻动手,这家伙还不值得死在我手里,我忽然发现想让他活在我手里还有点困难,想了两秒钟才决定这样做。
“有种,你就拿去,草,死到临头了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
瘦猴子可能还想要再说点什么,我却没有给他机会,左脚向后一绊,右手抓过他的手腕旋身一扭,他的手臂被我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我一脚朝着他的手臂与肩膀连接处踢去,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瘦猴子手臂与肩膀几乎已经脱离,连带着只剩下一圈皮肉,皮肉有很强的韧性,想要巴暴力扯破几乎是不可能的,瘦猴子这才惨叫出声,只是发出的声音只是哆嗦声。
我松开手看着瘫痪在地的瘦猴残忍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傻的人,对于这种结果你还满意不?”
剩下的囚犯原本都围了过来,此时看着这一幕都面面相嘘,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最里面那为年轻人,年轻人瞪眼,道:“都特么看我干什么,要么杀了他,我做你们老大,要么放了他,你们爱找谁当老大找谁去。”
一名身形足有两米的壮硕汉子恶狠狠的道:“一个新来的还特么这么嚣张,兄弟们给我打死他,我先上。”
有这位壮汉冲在前面,剩余的囚犯一拥而上,这里是关押死刑囚犯的地方,他们每个人手里可能都有几条人命,他们可能杀过人,但这并不能代表他们很专业,对于我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讲,出手就意味着一击必杀,先打残再打死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既然要打残,我就不会选择做了他,如果要做了他,那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名壮汉冲过来的同时我踏步出脚踢向他的喉咙,人体喉咙最为脆弱,我速度极快,在他还没有做出防御之前我就已经收脚。伴随轻微脆裂响声,这名壮汉身形向后倒了下去。
我本以为给他们来个下马威,他们接下来就会就此收手,没想到这群囚犯就像是疯了一般,神态极为癫狂,同伴的倒下使他们眼神更为炙热。
我旋身又是一脚踢出,一名囚犯被我一脚扫中脖颈,脑袋耷拉在脖子上,身体晃悠了两下才倒下。我侧身躲过击向我后脑的一拳,扬手扭断那人的脖子,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我虽然还可以应对,却不是那般从容。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这句话在这里就应验了。这么多囚犯围着我一个人打,场面非常混乱,我也避无可避的挨了几脚,好在并无大碍,就算要做了他们全部也需要时间,我看到一个空挡,抬脚踢向一名囚犯的膝盖,“咔嚓”一声,这名囚犯单膝跪地,面上带着痛苦发出一声猪嚎,他的那一条腿反折了过去,我看着都疼。
一个人又想偷袭我,把我逮住一拳砸在胸口,胸口凹了下去。人一多就会发生踩踏事故,倒在地上的囚犯就变成了阻碍,囚犯在进攻的时候就会出现绊倒现象,接下来的情形对我开始有力。
他们的疯狂是我感觉到不可思议,刚才的几名没有被我做掉的囚犯竟然被他们自己人给下黑手打死了,一个囚犯故意踢向发出猪嚎的人,看样子他也忍受不了他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吧。
我都忍不住的骂上一句“真特么的一群疯子,”有五个囚犯是被他们自己人给阴死的,一名囚犯竟然手持牙刷冲我过来,牙刷一段被磨得很尖,他如果刚才在混乱中偷袭的话我可能会中招,但是现在才冲过来明显是找死。
这家伙估计是玩阴的玩惯了,看到我看他,他开始脸上出现恐惧竟然想跑,我却没有给他机会,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家伙,追上前去伸手抓过肩膀,向后猛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扔了出去。看着他身形倒飞出去,撞在铁门上发出一阵巨响,随即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刚才这一声巨响使剩下的囚犯陡然惊醒,眼中的狂热开始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能站着的只剩下六人,他们站在原地惊恐的看着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上前一步,他们带着绝望向后退一步,我没有搭理他们,走在第一个床边坐了上去。
事情又回到原先我进来的场景,我当时就是要坐在这张床上,结果他们不让,现在倒好,我还是坐在这张床上,轮到他们站着了。我坐了一会儿,这次看向剩余攻击我的六名囚犯,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看到他们不说话我假装发怒:“再看我就杀死你们。”
我话一出口这几名囚犯不敢再看了,干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最里面的那名年轻人这是也只是瞅了我一眼就又继续发呆,他好像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我分明感觉到这个人分明是一位高手,他们次看我的一眼眼神都是一闪而逝,虽然只是简单的瞟了一眼,眼神中却带有一股凌厉,只有见的多了才会这样淡定,所以他这么淡定,明显不简单。
此时躺才地上的囚犯没死的开始*,痛苦的嚎叫一直很微弱,八个小时后狱警才走过来打开房门,掏出警棍一棍打在铁门上发出巨大响声,环视四周,这才说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我不是说过禁止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