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视而不见,沐明兴奋的跟着她跑过去,一直跑到自己住的小院子,顺手推上了院门。
四下里看看,同住的几个人都不在,无暇询问喜兰找他有什么话说。沐明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叫道:“好妹妹,我早就喜欢你了,求你与我做了夫妻,一遂多日来的心愿吧!”
淬不及防的喜兰整个人都晕了,没想到他比她还大胆?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人立刻软了,真真又惊又喜又是害怕,挣扎道:“你活的不耐烦了吗?竟敢调戏人家,快放手,我要喊人了,定将你活活打死不可。”
沐明是那种认准了目标,不成功就誓不罢手的性格,再说男人到了此际,就算事后被下油锅也要置之度外,何况喜兰虽然严词厉色,然而身子却不怎么抗拒,说明她多半也已经肯了。
反正还是处男的沐明干脆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里,然后把人按倒在炕上,胡乱的扒掉裙子。
喜兰眼看事已至此,不知不觉也不挣扎了,闭上了眼睛,红着脸,双手软软垂下。
一个是道听途说男女之事的初哥,一个是未破瓜的处子,一半模仿大人的动作,一半是自身的天赋点,相互吸引,搂在一块儿亲亲吻吻起来。
接下来任凭沐明怎么努力,满头大汗的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到底还是喜兰羞涩的帮它扶正了位置。
如此一声痛呼,二人转眼间蜕变为成人。
第一次行人事的沐明没有经验,没几下便哆哆嗦嗦的一泄如注,而喜兰皱眉挨过了阵痛,也巴不得他早点完事。
大感幸福满足的沐明扶起了喜兰,温柔的搂在怀中,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时间不知所措。
然后喜兰相对他何等的经验丰富?不紧不慢的拉上衣襟,却故意不系扣子,任由男人的手趁机在胸前大吃豆腐。
用沐明的手帕仔细擦干净双方,折起来珍而重之的藏起,提上裤子,扎紧腰带,抬手整了下头发,斜睨着眼眸。
“今儿我算是彻底毁在你手里了,说不得也只好认命,谁叫我自投罗网呢?但试问将来我这身子要委于谁呢?”
“好妹妹,你放心。”沐明正色说道:“我一定会求叔父,向老爷讨你回去,咱俩做一对天长地久的夫妻,断不会抛弃了你。我沐明若有半字谎话,叫我异日不得好死。”
与大多数的女孩一样,喜兰忙按住了他的嘴,柔声道:“谁要你赌咒了?好啦,我知道你的心了。”
当下喜兰顺势依偎在沐明怀里,一脸陶醉乖巧。说起来两个年轻人并不怎么害怕,诚然背主私下苟且触犯了家规,严重者甚至是死罪,不过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年轻人互生情意,冲动之余发生了肌肤之亲,对过来人来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沐昂夫妇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尤其杜芊芊乃有名的大善人,此事发生在内宅外,见他俩确实心心相印,顶多斥责几句,把二人马上逐出家门,顶多勒令永不许踏进府门半步。然后等过一段时日,予以成全,再说这不是还没事发吗?
亲热半天,沐明问道:“言归正传,你来找我有什么交代?”
喜兰笑着摇头,本来打算通过撮合他和奶奶,继而令他先得搞定自己再说,没想到天遂人愿,一来就被就地正法,那还何必多此一举?
然而话说回来,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造孽,如果不能借机亲近奶奶,始乱终弃怎么办?
一时间喜兰纠结了,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好像我家奶奶心里有你,只是不好说出口,又怕人多眼杂。那日和你在亭子里那样,我不说你也明白。你说我们不如想个法儿,让你和她好了,是不是她就会成全你我以作报答呢?”
沐明眼睛亮了,嬉笑道:“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日你来寻我,我自然是识趣的人,不叫你白走一趟。”
喜兰听了十分失望,好在她很有自知之明,园子里有的是既漂亮又背景深厚的丫头,她一无亲人依仗,二无出挑的容貌,三不是太太沈姨娘屋里的人,如果他不为了红雯的话,怕不连正眼都不会瞧自己一眼。
即使成了他的人又能如何?事后一抹嘴不认账的男人多了,再则少说还要做两年的丫鬟,迟则容易生变,如果没有漂亮的奶奶长期吊着他的心,喜兰没有自信。
喜兰今年只有十五岁,能思索这么多已然是极限,此刻**于人,整个身心已彻底系在沐明身上,稍微迷糊单纯一点的女孩,怕不现在叫她去偷去抢都肯干。
“呸!”心思电转的喜兰到底还是不开心,抬脚就走,“没良心的东西,害死人的贼胚,强了我的身子,还说这冷人心的话?我算瞎了眼,下次呢,永不上你的当了。”
沐明追上去拽住她,陪笑道:“好妹妹,我故意说笑玩儿呢,我哪敢垂涎她?怎么你就认真了?”
“哼!”冷着脸的喜兰心里委屈又吃醋,偏偏又不敢发作,生怕惹恼了对方。
沐明又何尝不怕她宁可选择吃个哑巴亏?今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岂不是刚尝到甜头便鸡飞蛋打?
于是他随手将喜兰袖子里的汗巾扯下,掖在自己的袖子里,笑道:“好妹妹,这块汗巾赏了我吧。我见到它,就如见到了妹妹一般。”
“拿来?”喜兰伸出了手,声音虽冷淡,脸色却不难看。
其实二人同时在心里松了口气,表记意味着定情之物,这就是男女双方没有感情基础的纠结了,根本做不到心意相通,各自总是疑神疑鬼。
随着沐明舔着脸千姐姐,万妹妹的叫,很快喜兰忍不住“扑哧”一笑,哼哼道:“别缠着我了,当心被人看见。我先走了,有空儿呢,兴许我还会来这儿找你。”
“是,是,我记住了,记住了。”沐明没口子的答应,遂放了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