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送出宫的三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接近玉麟帆的用意,但玉麟浩深信他们不会对朝廷不利。
既然不会对朝廷不利,就会在必要的时候提点玉麟帆,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在玉麟帆身边对玉玄来说有利无害。
待玉麟帆回过神来时,早就不见玉麟浩的身影了。看着玉麟浩所坐的位置,玉麟帆喃喃低语道:“他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相么!”
夜深人静的司马府,司马兴对着夜空道:“你真要辅佐他上位?”
一样对着夜空的司马函皓道:“不是我想,而是虽然宣王殿下是臣民所希望的未来储君,但局势上他才是。当然主要是宣王殿下没这个心思。”
“这么说你是要放弃原先的计划了?”司马兴的话语里透着几丝轻松。
司马函皓异常坚定道:“不!”
“我不明白。”
“姑父,姑母的事,源头在他,但罪魁祸首不是他,这账还算不到他头上。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可惜有个自私,心狠手辣不知足的母后。还有个同样私心,猜忌重的父皇。所以说他想坐上那个位置只怕不易,更别说坐稳了。”
“那我们做的这一切意义何在?”
“至少能让他少做一些错事。”
“你真的不愿走仕途这条路?”
就算没有在朝堂,也能把局势看得这么清楚,司马兴很为朝廷惋惜失去这样的人才。
“不是不愿,而是不想在如今的朝廷。”
“这么说我们还是有希望,将来有一天一起共进退了?”司马兴有些兴奋道。
对司马兴兴奋的事,司马函皓不置可否。而是道:“看来你对科考之事很有把握。”
司马兴笑道:“我又不考武!只要我们不做其它什么手脚,就算我在考卷上画幅画,在考官手中也能成为一张文采出众的考卷。所以这样的科考,到时担心的不是我,而是考官!”
说完,司马兴又道:“不过说到武考,你说他们俩能过吗?”
司马函皓道:“这个难说。不说武考很难在人前作弊,武者多少都有些血性,想要让所有人故意输了比考,难!
况且兵部是宣王殿下的。就算他不出现在考场中,也有他的人关注着考场。想要成为宣王殿下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你怎么还鼓动他们去考武?”
“我只是想知道某些人的心思,免得将来有些事判断错误。”
有些事已成定局,司马兴也不再多想,转移话题道:“若是有机会,你要见表小姐吗?”
“不,表姐她从小聪慧过人,以昭仪的地位盛宠这么多年,只怕心思更甚从前。若我出现在她面前,只怕什么事都兜不住了。”
说完,司马函皓不忘嘱咐司马兴:“若是哪天你与博叔见到她,提到我时,千万要小心着说。”
“只怕我们再小心,也经不住有人抖露。”
想到玉麟帆,司马函皓也是头疼道:“尽量兜着。”
看着半圆的月亮越来越移向正空,司马函皓道:“早些去休息吧!别让你娘担心。”
自从中毒一事后,司马夫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谁都看得出来,对司马函皓颇有微词。
“不管怎样,没有万城的司马府就没有京城的司马府。无论爹与娘如今是什么身份,他们还有我曾是万城司马府的下人,这是永远改不了的事实。”
“她也是担心你们。”
“那也要在不忘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