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显然是要与她做些什么。
“人,人家还没。。。。。。夫君,且等,等奴家身体好利落了吧!”
沈云初急忙拉开他的手,并扭动身体试图脱离他的魔爪。
苏牧:“。。。。。。”
“娘子还没好?”
苏牧抬手掐指一算,似乎结束也就是这几天,“这。。。。。日子过的好慢啊!”
沈云初顿时脸上又泛起一片嫣红,心中幽怨:这个坏人,怎么能真的掐指去算呢!
见苏牧松开了手,她闪身挣脱苏牧的怀抱,提着裙子跑到门口,正要撞门出去,却想到两个丫鬟在门外,扭头嗔了苏牧一眼,整整妆容,抬手擦擦小嘴儿,推门而出。
到嘴的肉虽然飞走了,苏牧却也看到了曙光,估摸着过几日就可以顺利将沈云初骗上床了,背着手,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厨房。
沈云初回到房间,坐在床头,芳心一阵乱跳。
亲了。
哎呀!
真是好羞人呢!
她伸手摸着还隐隐有些酥麻的樱唇,眼眸似笑非笑,好生多彩。
夜渐深,阁楼的灯火陆续熄灭,偌大的临湖城,繁华地带,却仍是一片灯火辉煌。
距离醉仙楼不远处一条街道中间的一处大宅子里,主屋书房内几盏澄亮的烛火正在闪闪跳动。
房间里一位少年人正跪在一位中年人身前,右边椅子上坐着两个年岁颇长的老者,左边坐着的又是一位中年人。
少年正是与苏牧有过龌龊的方子期。
方家最近一直被人上门催债,方子期欠苏牧的十万两银子至今没有兑付,方子期的父亲方震本以为凭借衙门的关系,可以赖掉这笔账,没想到最近几日沈家不催了,另换了一波人来。
来人根本不给方家任何谈条件的机会,不给钱就要灭了方家满门。
方子期的容貌遗传了方震的国字脸,此时英俊的脸上却印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子,看那痕迹似是刚刚被打的。
“孽畜,可知今日上门催债的是何人?”方震怒火攻心,重重咳了数声。
“父亲,孩儿。。。。。。”方子期低着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此时是真的后悔跟苏牧赌那一场了,如今才过去一个月不到,沈家竟将鸡笼山的山贼请了来。
“哭,就知道哭,你惹事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催债上门?”方震气的哇哇大叫,拿出十万两银子,方家的家底就要掏空,让他如何能不愤怒,可不拿出来,鸡笼山的山贼又岂是吃素的?
“父亲,咱们不如告官吧!有官府的人在,他们不敢进城。”方子期跪着上前两步。
“官府如果能灭掉鸡笼山的山贼,他们又岂能活到今日?”方震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眼中满是失望神色,抬脚将方子期踢倒在地,“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报了官陆悬楼只会更记恨咱们方家,只有千日做贼,何曾有过千日防贼的道理?”
方子期翻倒在地,正要说话,却听方震又道:“滚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方子期闻言连滚带爬,跑出门去。
方震重重哼了一声,方家祖辈多年经营才积攒下这点家业,本以为将方家子弟送去书院读书,培养出一两个人才,入朝为官,使方家摇身一变,变成士族之家,没想到竟被他这个儿子,一下输掉了大半家业。
如果没有飞凤寨的人,方家与沈家为了这笔钱去官府打官司,方家只要将方子期逐出家门,这笔赌债就与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却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