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飏嘴角勾起,笑容都快溢出来了。这小子在叶眉坐月子那几天知道叶眉无聊便从陆宸书房中翻出一副围棋非要陪叶眉下,结果叶眉根本就不会,还是当时养伤的他手把手教了几日,叶眉这才能陪着过上两局。
“黑白子,围棋吗?”
陆安染听到展云飏毫不犹豫的答案眼珠儿瞪得溜圆,“这个是最简单的。下一题,两对父子去买帽子,为什么三顶就够所有人戴了?”
“这个啊?”展云飏在院子里站了会儿,酒劲开始上来,望向温暖如春大红色彩的新房,心里头一片火热,在陆安染得意洋洋的注视下轻描淡写回道:“因为这两对父子是祖孙三代,本就只有三人。”
“啊!”陆安染没想到自己当初想了好多天的问题就这么被展云飏给一语道破,心中满是挫败。看得陆宸哭笑不得,拽了他一把,“你不是说要去你阿远哥哥的院子里烤肉吃吗,咱们这就去吧。”
“不要,还有最后一题,我就不信他能答上来,”都被陆宸拽起来抱在怀中陆安染还不安分,冲着那高高大大的人影使劲喊道:“一头牛,往东转三圈,右往北转……”
展云飏挥了挥手打断陆安染,“不管它怎么转,尾巴都朝下。小安很是聪慧,不如明日开始去东宫给太子伴读吧。”
“啊?不要,进宫是要切小鸡做太监的,展大人真坏,我要告诉姑姑……”陆安染被展云飏的话给吓住了,下意识捂着裆一脸的震惊无以复加。
“多谢展大人。”陆宸遥遥行礼,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尽听些乱七八糟的,东宫太子便是之前育儿堂的小玉,让你进宫去陪他念书事抬举你。”
父子俩声音渐行渐远,展云飏难掩急切地冲进了房间。目光定在那垂首坐在炕沿那披着大红披风的女子身上便再也移不开了。
“都出去吧。”晏妈妈瞧自家少爷那眼睛发绿的模样不由暗笑,催促了屋里侍候的管事妈妈和两个丫鬟一起退到了门外,想了想干脆领着几人到厢房里吃茶喝酒,没管屋里剩下的两人。
“这屋里热,你怎的还披着披风。”展云飏将身上沾染了寒气的外衫脱下来头也不回地扔到了屏风上,快步来到了炕前,伸手摸向披风带子。
绸缎的披风带子只轻轻一碰便落到了一旁,露出叶眉身上那有些奇怪的衣着来。刚刚看了一眼,展云飏便觉浑身发烫、喉咙发紧、鼻子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叶眉绝对是故意的,无袖、立领、胸口开桃心的高叉大红绣花旗袍,衬得她肌肤瓷白如雪,丰胸纤腰翘臀白大腿无一不挑战人视觉极限。
前世,她就梦想有一天能够穿上这中式漂亮的旗袍举行婚礼,想不到会有一天真的能穿上这全手工制作的旗袍,金线绣花、珍珠串图,精美绝伦。
叶眉这身旗袍不是保守的斜襟,而是在喉咙处系扣,喉咙下开了个心形镂空,正好露出深深的事业线。她清晰地听到身边展云飏“咕咚”一声咽下去的口水,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满足,轻轻站了起来,斜睨了他一眼:“你还要看多久?”
“对,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已经是我的了。”话音才刚刚落下,叶眉就觉天翻地覆,回神后发现已经被人摁在了炕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本来就紧张的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浓黑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雪白的肌肤染上酡红,眼前的美景让人窒息,展云飏情不自禁放轻了动作,先是吻在了叶眉眼帘上,从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低叹,“我很快乐。”
说罢,也不等叶眉回应,堵住了她红艳艳的唇,这一次的动作可没丝毫放轻,反倒是带着浓浓的侵略感,撬开她红唇深入其间,勾着她一起共舞。
手底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轻松解开了叶眉领口那唯一的盘扣,可惜紧贴身体的旗袍他根本找不到隐藏在腋下的扣子。一点都不满只能隔着衣服感受高高隆起的浑圆,修长手指从衣领伸进去也无法触摸到想要碰触的顶端。
展云飏开始不耐烦了,放开了叶眉的唇,蹙眉打量身下急促起伏的胸膛,在叶眉反应过来说话前,伸手猛地用力,“明日我让晏妈妈找人再给你缝两件,只穿给我看。”
话音伴随着布帛撕裂声在新房内响起,随即便是一声惊呼,双手掩在胸口。
透过破碎的绸缎看去,薄薄的红色绢纱盖住那颤巍巍的两团,因为叶眉的动作,那两团挤压在一起,形成一幅冶艳的画卷。
轰——
展云飏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海,再也抑制不住鼻间的热意。一滴、两滴、三滴……
鲜红的血液在叶眉胸前肌肤上开了鲜花,吓得她连忙抓着人手臂坐起,“展云飏,你没事吧!”
高耸的胸口近在眼前,展云飏什么都顾不上了,伸手在身上按压了几下,抓过叶眉身下的破碎布料抹了两把,滋喇一声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埋首就拱了上去。
此时此刻哪里还有那面容严肃、君子端方的忠勇侯模样,只有一个为情痴狂、为爱猴急的正常幸福男人!
新房中的红烛一夜不灭,宽阔大炕上的激情一夜未褪,从炕上到耳房的浴池中,叶眉从清醒到昏迷再到清醒,展云飏就像是不知疲倦的劳动者,一直亢奋到天亮,惹得叶眉抽空狠狠咬了他一口:“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