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霸天敲门,是陈白鸽开的门。
“怎么是你开门?”进了院门的东霸天觉得挺纳闷儿。
“怎么了?”
“你不是身体不好么?”
“没事儿。”
“你哥呢?”
“左屋。”说完,陈白鸽就进了右屋。
东霸天推门就想进,可推了半天也推不开。
“开门!”东霸天那麻药劲儿刚过,正是又疼又烦躁的时候。
“等下。”
“在自己家睡觉插什么门?!”东霸天气不打一处来。
门开了,陈大光光腚出来开的门。“我怕我妹妹进来。”陈大光说。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东霸天往炕上一看,并排躺着仨脑袋,胡司令正龇牙朝东霸天笑呢:“昨天我俩把这俩娘们儿干了,真解气!”东霸天再一转头,陈大光也朝着东霸天嬉皮笑脸呢。
头疼得极度烦躁中的东霸天暴怒,一脚就把陈大光从门口踹到了炕沿。
“冯哥,你打我……”陈大光懵了,捂着肚子倚在床沿。
以往,不管东霸天性情有多么残暴,不管东霸天性格多么喜怒无常,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一指头都没动过陈大光。俩人是光屁股娃娃,从小陈大光就听东霸天的,东霸天对陈大光的照顾也不比对冯朦胧的照顾少多少。不是亲兄弟,也差不多。
“咋了,打你咋了?!”东霸天继续暴怒。
“你凭啥打我?!”陈大光委屈。
“谁让你睡这俩娘们儿的?”
陈大光更懵了:“这俩娘们儿有啥不能睡的?!就因为这俩娘们儿,昨天你差点没让卢松给……”
“我咋跟卢松交待?!”
“你需要跟卢松交待啥?!”
“我说我要把这俩娘们儿一根汗毛不少交给卢松!现在人家把钱拿过来了!你让我咋办?!”
东霸天绝对不是善男信女。自从把这俩女人带回来,东霸天就想讹到1000块钱然后再叫弟兄们轮她俩一次。可是在跟卢松交手的过程中,卢松的信誉和道义似乎有点感染了东霸天。人家卢松那么仗义,说到什么就做到什么,东霸天也有点不好意思再耍无赖。本来东霸天小时候是个挺守信誉的人,他是跟无赖在一起待得时间长了才变得无赖的。
“她俩现在少一根汗毛了吗?!”
“你把她俩都给干了,你说少了吗?!”
“扯淡!没少!”
“啪!”东霸天又一耳光甩在了陈大光脸上:“闪开!”
陈大光抓住了东霸天手腕子:“冯哥,你现在连我都打!”
“打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