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的电话,还搞的这么神秘?
江帆心里转个念头,却没偷听的打算。
翻了个身,忽然想抽烟,奈何平时很少抽烟,身上也不带烟。
吕小米卸下了秘书岗位,就不给他再带烟了。
想抽也没的抽。
等了一阵,还不见吕小米出来。
电话好像是打完了,但人一直在洗手间没有出来。
江帆有点纳闷,喊了声:“干嘛呢,快点出来伺候老爷起床尿尿!”
结果……
没有动静。
江帆又响了声,还是没有动静。
更纳闷了。
爬起来把衣服穿上,踩着拖鞋去查看,结果却看到吕小米站在镜子前,一边擦眼泪一边哭呢,没声音,就是光流眼泪那种,前脚刚擦完,后脚就又出来了。
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
江帆怀疑跟刚才的电话有关,就问:“又咋了,谁打电话呢?”
吕小米擦了擦眼泪:“我妈!”
这……
江帆就不问了,大概能想到为啥又要哭,这个话题有坑,不能轻易入,主动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话说你哥和叶秋萍谈的咋样了,给你爸妈报备了没?”
吕小米吸了吸鼻子,说:“没有!”
江帆又问:“他俩是分居呢还是同居了?”
吕小米没好气:“不知道!”
江帆问道:“你没问一下?”
吕小米被气笑:“我脑子没毛病。”
江帆摸了摸头,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没病就好,话说你们家是不是有泡妹子闺蜜的传统,你妈和你姑是不是也跟你和叶秋萍一样,是好闺蜜?”
吕小米瞪大了眼睛,眼泪彻底止住了,只是表情极度无语,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磨着牙道:“你是不是看一以了一只乌鸦是黑的,就觉的天下的乌鸦都是黑的?”
江帆纳闷:“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了!”
吕小米道:“乌鸦也有白的。”
江帆半信半疑:“扯吧,你给我找只白乌鸦我看的睦!”
吕小米道:“非洲就有。”
江帆不信,不过看她说的如此肯定,就有点心里没底,没办法,这属于知识盲区,只好强行转移话题:“话说你哥和叶秋萍到底谈的咋样了,我前几天在楼下碰到了叶秋萍,她好像一脸春光满面的样子,应该是被你哥浇灌的结果吧?”
吕小米牙都有点疼:“你能不能说人话?”
江帆就捏了下耳朵:“快点过来伺候老爷尿尿!”
吕小米脸黑了。
江帆则松口气,总算把眼泪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