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么简单的要求,路知言当然得满足她。他从后面抱住她。
方亦蒙张开手臂,大笑,“哈哈哈哈哈,有没有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她哼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歌。
路知言嘴角微微抽搐,他放开她,把她的两个手臂也按下来。
“干嘛。”方亦蒙不解,“难道你不觉得很有feel吗?”
路知言扶额,提醒她,“那是艘沉船,主人公最后也都去世了。我们和他们哪里一样了。”
“对哦,忘了,光顾着想着浪漫的情节了”方亦蒙拍拍额头,“呸呸呸!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会长长久久长命百岁白头到老的。”
事实证明,玩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第二天,方亦蒙就感冒了,被昨晚的冷风吹得。
她一上飞机就开始睡,中途路知言叫她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她又继续睡。
下飞机的时候她眼睛都还睁不开,被路知言半抱着走。
路知言见她实在是难受,打横抱起她。在法国上飞机前她还是好好的,只是轻微的感冒。现在她的脸颊都是不正常的红,他摸摸她的脸,有点烫。
付杭的车早就停在机场外,看到路知言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他估计老板这一路走来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上了车,路知言把方亦蒙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肩膀睡。
“去医院。”
“好。”
其实方亦蒙现在的睡意已经没有那么浓厚了,但是就是浑身累得不想动。
“我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啊,昨晚玩的太high了。”方亦蒙闭着眼跟路知言说。
看她这样,路知言想要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昨晚本来在塞纳河待了一个小时他就要带她回去的,结果她余兴未消,非要在那里再呆一会,这一待又是一个多小时。
天气那么冷,风又那么大,不生病才怪。
他惩罚性的捏捏她的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方亦蒙想摇头的,可是头晕,只好作罢,只说,“不敢了。”
路知言用脸贴贴她的额头,还是烫,“难受就不要说话了,马上到医院了。”
方亦蒙说:“也不是很难受,我估计是在飞机上睡太久睡昏了头。”
这个理由路知言信了,昨晚到现在,他估计方亦蒙都睡了十八个小时以上了,“那你现在别睡了,和我说说话。”
“路知言。”方亦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只闭着眼小声的喊他。
“嗯?”路知言垂眸看她。
“路知言。”方亦蒙又叫了一句。
“我在。”
方亦蒙抱着他的腰,只觉得她在他旁边真好。她想起,大学的时候,她生病了,他也是让她这么靠着他的。她当时就觉得他的肩膀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对,应该说,这种感觉最早的时候是在高中。当时她的大腿被开水烫伤,他背着他去校医室。
她问,“路知言,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背我去校医室吗。”
“嗯。”
“为什么你当时会那么善良背我去校医室啊,照你那时拽二八万的性格,怎么会管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