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雾差点没笑出声,“沈洹,你知道你已经改过几次口了吗?这要是在官府,你就是做伪证,早进大牢了。你当我好糊弄是吗?”
“小人不敢,若是能让三王妃消消气,小人愿上刀山下火海。”
她轻笑一声,“这样啊,你可还有什么其他要交代的。”
沈洹终于反应过来,她兜这么大圈子,不仅仅是想一步步逼他进入绝路,而是想要他供出秦家的家贼。
小梅只是一个丫鬟,不可能一手策划这么大的事情,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只有他指认了那家贼,秦朝雾才能名正言顺的治罪。
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是是有一件事。这次抄袭事件,秦家三房也有参与。”
沈洹心灰意冷的低下头,他本不想供出秦穆,这是他日后翻盘的唯一机会。可秦朝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势必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秦朝雾满意的点了点头,路折上前,一手一个拎着三房夫妇就走。
至于小梅也让沈洹带走了,处理完家事后,还要纠正一下外面的谣言。沈洹已经答应她,会当众澄清事实真相。
只剩下顾常思
路折写好信,小心翼翼的叠好。绑在白鸽的腿上,扬手让白鸽飞走。
另一边,谢景宁刚从宫中回到三王府,皇兄的态度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那些老东西,恐怕要吵上几日。
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久,不过是贪图他手中的权势。如今,三王妃的位置有人坐了,还是个商贾之女,与朝中任何一方势力都无关,他们自然不愿意。
他看着手中的信,不由轻笑了一声。路折将秦家发生的事情都写了下来,事无巨细。并且十分详细的描述了,秦朝雾从袖中拿出匕首,刀尖挑着沈洹的下巴,眼都不眨的割下了沈洹的右手小指。说是给他个教训,全当她白挨了十鞭的代价。沈洹惨白着脸,还挤出一抹笑来,说多谢王妃不杀之恩。
身后有人敲门,谢景宁将信烧毁,“进来”。
“主子,刚刚传来消息,边境又抓到几个细作,似乎是赤南国的。”
黑衣人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汇报。与路折不同的是,他的手腕处绣着暗纹,腰间的令牌也不是三王府中的令牌。而是一种古铜色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令牌。
谢景宁平静的问道:“问出点什么了吗?”
黑衣人将头垂的更低了,“没有。和之前一样,没多久就死了。赤南国那些稀奇古怪的小把戏,总是搞的我们头疼。”
“无妨,他们翻不出什么浪来。”
“薛潜,近些日子你就留在京城。边境暂时交给薛铭打理,一个月后,你去柴桑城接三王妃。务必让她活着到京城,明白吗?”
“是,主子。”他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对于主子的决定,他一向言听计从。
但薛潜心中很是不解,他是边境暗卫的暗卫长,如今被调到京城,只为了接回一个傀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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