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给个舔枣吃!”阿成无所谓地说道。
“我还给你这个吃呢!”俞悦双手托握着自己的**自豪地说道。
“这个行!给这个吃,打几巴掌都行。”阿成说着,张开嘴巴含住一个头。
俞悦立刻感到有些疼痛难忍,阿成用牙尖稍用力,咬了一下子,俞悦当然感到有些痛了。不但感到痛,更多的是一种来自心底的那种兴奋。
俞悦被阿成吸吮的有些奇痒难捱地样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支起来,膝盖朝天并向外张开,脚丫着床,像一对落在地面的呆蝴蝶。
阿成趴在俞悦两膝盖之间,贪婪地吸吮着。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又不争气地鼓胀起来,竖立起来,置顶俞悦的裆部。
“阿成!你那破玩意儿又开始无理了,你不能管教它一下呀?”俞悦嘿嘿地说道。
“我怎么管教它呀?都是你漂亮惹他这样的。”阿成强词夺理地说道。
“又要淘气了,也不说老实点儿。”俞悦哼哼唧唧地说道。
“我给它找个地方待会儿就老实了。”阿成说着,就扶住,送进了俞悦的身体里去,真的老实了。
俞悦向后一仰头,臀部微微翘起一下,阿成那玩意儿钻进了进去,却叫俞悦满心的舒服地说道:“进去了,就老实呆着,别淘气啊!”
阿成也学着俞悦的腔调说道:“老实呆着,别淘气啊!看姐姐生气了。”
“臭阿成,你就调戏我吧!”俞悦用双腿使劲地夹一下阿成骂道。
阿成一边说着一边又含住奶头吸吮着,下边并没有他承诺的那样不动,而是不住地进出运动着,俞悦也就哼哈地呻吟着,忘记了自己的嘱咐了。
俞悦喃喃地说道:“阿成,你哪来的这些劲头和精神头呀?”
“你给我的呀?都是你的漂亮给我的力量呀!”阿成使劲鼓涌一下说道。
“女人的漂亮也是祸害呀!”俞悦呻吟着说道。
“漂亮女人被男人锁定的目光多呀!丑女人想要这样还没有呢!”阿成说道。
“你还能射出来吗?”俞悦问道。
“不好说啊,这样不是也舒服吗?”阿成说道。
“舒服!你就弄吧。”俞悦像是鼓励又像是生气地说道。
阿成就坚持弄了十多分钟,把俞悦弄得神魂颠倒,娇喘吁吁。然后,阿成停止淘气,翻身下马,他也累的气喘吁吁,心脏狂跳不止,汗流浃背。
两人四仰八叉躺在席梦思床上,稍事休息,阿成起身对俞悦说:
“悦姐,洗洗我该回去了,不早了。”
“行啊!真的不早了,几个小时过去了。走,我们一块洗澡去。”俞悦说完,起身下床,和阿成一起走进淋浴间。
洗鸳鸯浴,是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但是,事情都办了,还差这一次鸳鸯浴吗?俞悦走进淋浴间,头脑中忽然想到了鸳鸯浴这个问题。
而对于阿成来说,这不光是匪夷所思的问题,更是超越**极限的问题,超出**空间的问题。两人身体的交融是一种感受,这鸳鸯浴是另一种感受。
当两人站在水龙头下,温热的水浇下来的时候,彼此相对一视,似乎有些难为情的意思。水流冲洗着俞悦的身体,并顺流向下温润地滋润着。本身皮肤的粉嫩润滑,让水流这样一冲洗,更加流光溢彩,温润尤佳。
**的俏丽,在温水的滋润下,愈发吸引人的嘴角。
阿成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翘起来的样子,被水流的冲洗,好像撒尿的小男孩的样子,好可爱。
俞悦看到阿成那玩意儿顺下来的水流,想到了比利时首都那一尊撒尿状的小男孩铜像,于是,看着阿成那竖起的玩意儿,对阿成说道: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驰名世界的一尊铜雕像。”
“怎么?看见我这样,又想到什么了?说给我听听。”阿成用手擦了一下满脸的水,面对着俞悦低头看自己的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
俞悦停止笑意,对阿成讲到:“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市中心的埃杜弗小巷内,有一尊作撒尿状的小男孩铜像,是驰名世界的“布鲁塞尔第一公民”于廉的雕像,你应该见到过吧?”
“在画报上看到过,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弄不明白。”阿成谦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