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忙不迭移开脸,“妈的你又裸睡?!你恶不恶心!快穿上!”
这人吃吃地笑了起来,摸过床头一条发带,将散乱的长发扎了起来,露出一张邪魅艳丽的脸,原来是玉观音。
“你害羞什么呀?”玉观音的笑容又甜又瘆人,“睡都睡过了。”
“你闭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事,老子那是喝醉了!”
“你骗谁呀?”玉观音突然从后头搂住他,小马浑身一僵,“喝醉的人才硬不起来呢。你那天晚上好硬呀,干了人家一遍又一遍,把人家背上的伤都弄裂了,差点就被你弄死了呢。”一边说她一边用微勃的下体蹭小马的大腿,小马打了个寒颤,使了好大力气才从她怀里挣脱开!
“老子说了喝醉就是喝醉!老子对你这种变态,变态人妖,没,没兴趣!你离我远点!别,别过来啊!”
玉观音在小马的结巴惨叫声中越凑越近,没几下就把他逼到了墙角。小马人高马大的一个精壮汉子,被她一个瘦腰长腿的“弱女子”逼得退无可退,面饼一样贴着墙不敢动弹。想伸手推她吧,她浑身一丝不挂,皮肤白皙光滑,双峰咄咄逼人,根本没地方下手!
“啊——!”小马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语无伦次地大骂,“你让开!变态!死人妖!扑街!你老母!啊……”他尾音变了个调。
“明明一看见人家的胸就硬了,”玉观音抓着他的要害笑道,“呐,你这里很不错呢,小玉很喜欢。”
“放,放开我……”
“你又喝了酒吧?我都闻见你身上的味儿了,呵呵,男人味……”
“不,不要……你放……啊……啊……救命,救命啊——!”
……
半夜时分,正是夜总会里灯火通明、群魔乱舞的热闹时分。喧闹的人声与激烈的鼓点穿透两层楼板,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了三楼,楼板的微微震颤让掉落在地上的一个枕头也在微微抖动。
一只粗壮的、汗水密布的胳膊从皱巴巴的被子下头伸了出来,沾满可疑液体的手掌抓住了床头柜上的枪。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跟着滑了出来,把那只抓着枪的手拽了回去。
鼓成一团的被子下头响起争斗声。
“放开我!说了不要了!”
“嗯嘛,再来一次嘛。”
“都四次了!你,你,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你吸男人精气活啊!”
“呵呵呵,马哥哥真可爱,人家更想要你了。”
“你再碰我我开枪了啊!”
“来嘛,快打死我,打死了以后把我泡在福尔马林里,每天都陪着你哦。”
“啊啊啊啊你这个变态——!你……你放开我老二……奶奶!东东姐!大佬啊!谁来救救我啊——!”
……
几十公里外,他大佬正被大嫂按在床上吻得自救尚且不暇,谁还顾得了他。
何精英一边吻还一边把手伸进夏大佬的病号服里,公然搓起了大佬的小尖尖。夏六一眼睛一瞪,想揍他却被他按住了手,舌尖的激烈挑逗与深吮紧接着让夏六一更加喘不过气来,敏感点被揉搓按压着让他仿佛浑身的肌肉都酥软了。他被何初三吻得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声,津液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下滑,湿哒哒地淋在枕头上。
直到夏大佬被吻得完全不能呼吸,挣扎着用无力的右手开始捶打起何初三的后背,何初三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将脸埋在夏六一耳后喘了一会儿气,何初三压抑着道,“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慢慢算。”
“算什么?”夏六一推了他一把,没推开,“老子还欠上你了?”
“你欠我很多,”何初三往他微肿的唇上又啵了一个带响的,“你欠我一个平平安安,你还欠我一个儿童节。”
“滚你的,儿童!”夏六一往他胸口捶了一拳,捶到一个硬的东西,“这什么?”
何初三把戴在自己胸口的玉佛取下来,给他戴上,“我找医生要回来了。你要一直戴着,一直到我拿戒指来换,那之前不准再取下来。”